緊張而匆忙的往後退開身子,阮煙羅想要離南宮淩遠一點,可是腰身被他霸道的握著,半分無法移動。
又扭著頭,動著香舌,想把南宮淩的舌頭頂出去,這樣的接觸,太羞人,太曖昧。
然而這個舉動除了讓南宮淩更方便在她口中侵略之外,半分作用也沒有起到。
阮煙羅此刻忽然深深後悔她在前世為什麼不找時間去談個戀愛,這樣麵對南宮淩的時候就不會這麼被動,隻能任他掌控著局勢,予取予求。
南宮淩細心地描摹著阮煙羅的唇瓣,舌尖滑過她小巧細密的貝齒,阮煙羅有種錯覺,他好像是把她當成了一道美味的餐點,慢條斯理的考慮著,該從哪裏下口。
但無論從哪裏下口,到最後都是要到他的肚子裏的。
阮煙羅的身體軟的不象話,好像全憑著南宮淩的支撐才能不倒下去,她眼睛裏水光迷離,有些失神地看著在她上方的這個男子。
明知道他要吃了自己,可是她竟好像心甘情願,隨他去吃。
陌生而激顫的感觀席卷了她,阮煙羅覺得自己像個溺水的人,隻有攀著南宮淩,才可以免去滅頂之災。
良久,南宮淩才忽然退離阮煙羅唇瓣,勒著她的腰身將她用力拉進懷裏。
“嗯……”阮煙羅一下撞在南宮淩的胸膛上,撞得她鎖骨都疼了,不滿的哼了一聲。
南宮淩把頭埋在阮煙羅的頸窩裏,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清新的體香,聲音喑啞地說道:“你這條笨魚,是上天故意派來折磨我的麼?”
阮煙羅很冤枉,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欺負她,她哪裏有半分折磨到他?
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你夠了哦,我便宜都給你占光了,少血口噴人。”
南宮淩伸手握住她的手,忍不住又說道:“笨魚!”
“你才笨!”阮煙羅炸毛了,這混蛋王爺怎麼回事?別以為她對他有點好感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都罵了她幾次笨了?
南宮淩蹭蹭她,舔著她的耳垂問道:“不承認!”
“誰會承認這種事?”阮煙羅躲避著南宮淩的騷擾,她可是國防部首席謀略官,誰敢說她笨?敢說的人都已經被教訓的見到她就要繞路三裏了。
南宮淩忽然低低的笑起來,拉著她的手往身下的某個地方摸去,口中戲謔說道:“還不承認自己笨?”
阮煙羅隻覺得觸手一物隔著衣物都能夠感覺到堅硬滾燙,先是一愣,既而前世看過的那些實戰和小電影打著滾的湧進腦海裏,她猛然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臉唰地紅了,憋足了氣力低罵道:“你……不要臉!”
觸電般的收回手,阮煙羅隻覺得手心燙的快要燒起來,而且那熱度還順著手臂一直往上傳,幾乎隻是頃刻,她的臉和身體都有了這種快被燒熟的感覺。
南宮淩終於忍不住笑出聲,這條小魚兒,怎麼就會這麼可愛?
以後誰都不要再說淩王有自製力,麵對這條小魚的時候,他的自製力根本為負數,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他卻差點把她壓在身下做到最後。
輕輕地,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著阮煙羅光滑的脖子,南宮淩輕笑著問道:“笨魚,現在承認自己笨了?”
他溫熱的呼吸吐在阮煙羅的頸項上,阮煙羅隻覺得又酥又癢,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起了一層細小的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