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陽:“……”

這個男人,需要這麼幼稚麼?

他沒有再逗留,隨意的將她把門帶上,便走了。

顧青陽眼底閃過一抹無奈,默默的來到床上躺了下去。

本就不舒服了,被池映寒那麼砸了一下,就更不舒服了。

顧青陽這一覺睡了很久,等醒來的時候身體明顯好了很多,估計是喝了池映寒那碗『藥』的原因。

她在宮婢的伺候之下換了衣服,便直接去了東宮。

弄月身子不太好,青禹那裏栽種的『藥』草估計已經可以入『藥』了。

帶著暮秋,她一路來到東宮。

此刻,顧青禹剛剛下朝,回來之時便與她對上。

倆人一並往宮內走去,“皇姐身體可好些了?”

她點零頭,“好多了,我來你宮裏……”

顧青陽未完的話突然就便頓住了,她瞧著那光禿禿的地方,有那麼一會兒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愣了半晌,她一臉不解的看向顧青禹,“你身體可有問題?”

“無妨。”

“那這『藥』草呢?”顧青陽指了指那原本盛開的『藥』草,嚴肅的盯著他的麵容,不放過任何一絲的細節。

這『藥』草向來珍貴,又長於東宮之內,若不是他的命令,誰敢私自采摘。

男人安靜的站在雪地裏,一頭烏黑的長發傾瀉而下,柔順的披在身上。

在皚皚白雪的映襯下,透著孤傲的之感,如同籠罩在他的周身冰薄光暈。

聽見顧青陽的話,他麵上閃過一抹細微的不自然。

眸子蘊藏著深不見底的暗流,想到昨夜那饒美好,他眯了眯眸子,唇角浮起淺淺的笑,一閃即逝,快的讓人無法捕捉。

他看向顧青陽,那顛倒眾生麵容一如既往的冰冷如霜,即便如此,卻絲毫無法掩蓋他的絕世風姿。

在顧青陽莫名的眼神之下,他輕輕的吐出一句,“吃了。”

“誰吃了?”顧青陽擔憂他的身體,步步緊『逼』。

他清寂的眸子瞧著枝頭盛放的梅花,思緒卻仿佛飄了很遠。

昨夜那人,情動之處,那聲『色』清麗魅然,如銀珠落玉盤,淺淺的縈繞在耳畔。

撩撥的想讓人溺死在那一片鋪蓋地的妖華之中,想要,更重的懲罰她,聽她哭著求饒,看到她為他一人為盛放的媚態。

顧青陽緊緊的盯著顧青禹,等著自己想要的答案,卻見他耳尖悄無聲息的浮起一抹緋『色』。

漸漸的,整個麵龐都紅了起來,眉宇間,浮現了絲絲『蕩』漾的神采。

顧青陽:“……”

“顧青禹!”顧青陽皺著眉頭叫了一聲,明顯不滿他此刻的態度。

男人於瞬間從自己的思緒裏回神。

刹那之間,他便恢複了往日的清寂,漠然,如水的眸子與顧青陽對視。

緋『色』的唇瓣矜貴高冷的哼出一個音節,“嗯。”

顧青陽深深的歎息一聲,“你沒事便好。”

頓了頓,她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你可是又有心上人了?”

那神采,那模樣,她太熟悉了。

她其實想問的是,殷九卿如今是不是在青北朝。

他剛剛為了她而放棄鱗位,她不認為會愛上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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