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視線之下,男人搖了搖頭,“至始至終,隻有殷姑娘一人。”

“你方才在想什麼?”顧青陽單刀直入。

“『藥』草。”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沒有一句多餘的解釋。

顧青陽皺著眉頭莫名的將他看了一眼,再看了看這光禿禿的『藥』草,心中鬱結難散。

想了想,她還是道:“如今情況特殊,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當以大業為先。”

正在這個時候,衛初和衛黎一同走了進來。

衛初早褪去了一身狼狽,他行了一禮,“主子。”

“見過公主。”

顧青禹點零頭。

“對了公主,外麵有人找你。”

“讓他進來。”顧青陽語氣不好的吩咐了一句。

片刻,一白白淨淨的太監便走了進來,他行了一禮,這才道:“公主,弄月公子來命奴才來取一件遺落在公主這的東西。”

“什麼東西?”她不記得那個男人有什麼東西是遺落在她這裏的,分明吃醋吃的連門都不出了。

那太監跪在地上,聽見她的聲音,身子輕輕顫了一下,虛虛的吐出一句:“弄月公子的貼身衣物。”

太監低垂的頭,聲音如蚊子一般的模糊不清。

可即便如此,他的話還是讓顧青禹,和衛初衛黎聽了進去。

“放肆!”顧青陽沉沉的吐出兩個字。

那太監迎著她冷冽的眼神,戰戰兢兢的指了指她身上『露』出衣物的一角。

隨著太監的動作,幾道視線便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顧青陽,盯著她如芒在背。

她目光清寒,透著一絲刻在骨子裏的冰冷,氣質卓絕。

她瞥了一眼顧青禹,順手就將那衣物的一角拽了出來。

瞧著拿在手裏眼熟的貼身衣物,她有一瞬間的愣怔。

什麼時候放到她身上的,她竟然沒發現,還帶著這個東西走了一路!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怪異,偌大的東宮安靜的令人窒息。

那太監怯怯的拿過顧青陽手中的衣物,匆匆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跟在弄月公子身邊也是不容易,每次都有被嚇死的風險。

感受著那如有若無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她皺著眉頭看去。

男人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皇姐也是該招駙馬了。”

吐出一句,他邁著步子優雅從容的朝著寢殿走去。

衛初和衛黎行了一禮也跟上了男饒腳步。

來也是有趣,這還是第一次在青陽公主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顧青陽:“……”

……

今夜,宮中大擺筵席,沒有任何理由,顧連爵讓朝中臣子,後宮嬪妃,全都到場。

表麵上風平浪靜,臣子卻在背後議論紛紛。

既不是皇上生辰,又不是什麼吉日,後宮之中更無妃嬪誕辰。

況且,皇後一族才伏法沒多久,宮中的血腥味似乎還在,此刻大擺筵席,確實有些蹊蹺。

顧連爵握著酒杯,極度隨『性』的靠在龍座上。

一雙眼睛往下麵一掃,最終落到了顧青陽身上。

“青陽,你來為大家演奏一曲。”

顧連爵一句話落下,整個大殿氣氛於瞬間微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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