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確的摸到了她腳底的穴位,用力揉按下去,頓時,腳底奇癢無比,眉嫵止不住地大笑起來,想要踢開他,可是礙於他將她腳踝握得鐵緊,她動彈不得。
堂堂一個大總裁居然會捏腳,還會找人的癢穴,不知道的還以為池慕寒是個捏腳技師。
可她現在沒工夫想這些,她已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癢得她哭笑不得,“池慕寒,你到底要幹嘛?你快放開我……”
“說,今晚你和蕭羿做什麼了?”
瞧瞧沈眉嫵,身材火辣,媚骨天成。
池慕寒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生氣,但有一點,他清楚的很,誰都不能染指沈眉嫵,很簡單,現在她是他的妻子。
池慕寒的怒氣很大,眉嫵心尖兒直打顫。
“你覺得我能和蕭羿做什麼?我要是今晚乖乖從了蕭羿,又何必把自己的手傷得如此重?”
她忍著笑,臉幾近蒼白。
她攤了攤自己那隻被裹成粽子的手掌,仿佛是對她所做的一切的最大的諷刺!
大概是因為她以前也對蕭羿投懷送抱過,像她這樣不檢點的能用身體來交換婚姻的女人,想必無論她怎麼做,他都不會信任她吧,所以,他認為她又去勾引了蕭羿。
“還不相信麼?”眉嫵輕輕反問著,另一隻手把單薄的睡褲扒下一點,證明給他看,“池公子,你看我家大姨媽來了。你覺得哪個男人有興趣對一個來了月經的女人做那種事?”
當然了,除了變態之外,而蕭羿就是個變態。
一想起蕭羿那個死變態說的那些駭人的話,眉嫵的身體不禁微微發抖。
募得,池慕寒的手一鬆。
早在她進房時,他就注意到了她左手受傷了,但是不知道她的傷是因為和蕭羿發生了爭執。
他一直都知道眉嫵的個性其實挺烈的,為了不讓沈煜塵碰他,能把他腦門砸出個窟窿來,現在又把自己傷成這樣子。
“好女孩應該分得清楚什麼的男人不能找!”
他淡涼地說著,眉宇擰得極深,目光糾結在眉嫵受傷的左手上。
眉嫵聽得出他這話的意思,說她自己去找蕭羿的,活該!
“老公,我要是能找到你的話,何必去找別的男人,你說是不是?”
迷離橘暖的燈光下,池慕寒看著她笑容溫婉,一雙美眸裏霧氣朦朧,而她的言辭裏卻透出辛辣的指責,尤其那聲“老公”轉著彎兒在指責他這個老公做的不到位。
他的心不知被什麼牽扯了一下,心頭也是不覺一蕩。
又想起昨晚的那個電話,現在仔細思索一下,是他疏忽了,像她這麼知趣的女人,若非沒有重要的事情,她肯定不會打電話給他。
丹鳳眸挑起,變得狹長,他手溫柔地將她受傷的左手執起,“昨晚什麼事找我?”
對於蕭音音的事,他隻字不提,既然不提,眉嫵也不會追根究底去盤問。
這樣顯得她太不懂事,而且掉價兒。
既然現在池慕寒問了,她就得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話應該怎麼說,能讓他幫幫藍歌?
眉嫵起身,靠近男人一些,纖柔的手環上他的頸項,雖然臉色仍帶著失血過多的蒼白,但她嬌笑起來,依舊無人能敵。
她說,“池公子,你看我為了你的名聲,我可是拚死保衛自己的貞操,沒讓蕭羿占我一點便宜。我為你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你是不是該犒勞我?”
這女人嘴巴利索得很,把這些個冠冕堂皇的話說得賊溜。
“別放,有話直說”
他嗓音霸道低沉,簡明扼要。
“我希望池公子能幫幫藍歌。”
原來,眉嫵去找蕭羿是為了藍歌的事。
不由得,池慕寒的心情明媚了些許。
“要我幫你忙,你還一口一個‘池公子’的叫,眉嫵,你不懂規矩。”
以前覺得叫他“老公”覺得他是在吃她豆腐,不過他們現在領了證,是合法的夫妻,她欣然點頭,連連叫了好幾聲“老公”,把“老公”二字叫得響亮甜膩,大有甜死人不償命的勢頭。
終於把金主哄得樂了,池慕寒掀唇笑了笑。
“單單叫‘老公’,我怎麼覺得誠意還不夠呢。”
他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那雙諱莫如深的眸子似笑非笑望著她,把她看得心中微微發慌。
他所指的“誠意”總帶著一點情色味兒,她當然知道他要的什麼,可她現在身體情況不容許呀。
“老公,我姨媽來了,我總不能跟你浴血奮戰吧?要不,等我姨媽走了,我再補給你,好不好?”
“嗯。”他鼻息抵近,鼻尖就快與她的碰到,他的喉結輕輕一滑動,就從喉間迸出磁性十足的低柔嗓音,“好是好,可是我現在很想要你,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