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青年靜立於虛空之中,烏黑的雙眼中射出冷冽的寒芒。冷冷的道:“爾等所為,實為該死。”
一股磅礴的氣勢從青年的身上散發而出。這氣勢如山嶽天降,狠狠的壓迫著下方的眾人。眾人承受不住青年所帶來的壓迫,紛紛跪倒在地,驚恐不安的看著半空中的青年。一些體質稍弱者,已然昏迷過去。
牛海幾人,同樣惶恐不安的看著青年,汗水,不斷的從額頭間滑落。牛海不明白,怎麼一瞬間,形勢這般逆轉。從青年身上散發的氣息,讓牛海等人心驚膽顫。這是從金龍大人身上都沒有感受過的,青島年究竟有多強大,在牛海的認知當中,根本是無法估量。“或許,隻有魔王大人才可以媲美吧!”牛海腦海中不由胡思亂想道。
不過,魔王究竟有多強大,牛海不知道,想來是很強很強才是。不過,此刻不管魔王大人有多強大,都無法麵對這無名的青年。所謂鞭長莫及,想來便是如此吧。
被青年那冷漠的眼光凝視,牛海隻覺一股死亡的陰影籠罩在頭頂。氣機全部被鎖定,牛海不敢有絲毫的異動,生怕一個異樣,就會惹來青年的雷霆之勢。
汗水不斷的滑落,早就濕透了後背的衣服。
牛海跪倒在地,頭顱低低的垂下,根本不敢直視半空中的青年。“公……公……公子。”牛海結結巴巴的開口道。牛海此時心中已是萬分後悔,方才為何自己不開眼,要去試探這青年。此刻惹怒了這個青年,當真是如同煞神一般。僅僅是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讓人喘不過氣來,更惶論出手了。
牛海心中早把剛才在自己耳邊嘀咕的男子詛咒了個遍。心中更是暗自發誓,一旦渡過此劫,定要將方才說話之人大卸八塊。若不是剛才那個男子的鼓噪,他牛海哪裏會對這青年出手,若今落得個生死未知之境。
不過,牛海此時已是自身難保。盡管心中將那男子詛咒了千萬遍,可現在還是要麵對這恐怖的青年,如果不好好應付過去,就會落個身死人亡的下場,哪裏還談得上其它。
“公子,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公子,還請公子開恩,饒了小的這一條狗命。小人鞍前馬後,為奴為仆伺候公子。隻求公子饒命……”牛海幾人磕頭如搗蔥,苦苦的哀求著。
“哼!”青年一聲冷哼,聲音不大,卻是貫徹天地。讓在場的眾人隻覺一聲雷鳴在各自的耳邊響起,震的人心發慌,快要吐出血來。
“爾等,該死!”青年再次重複了一遍。
隨著青年的話音剛落,仿佛是為了附和青年的話,言出法隨。天地間一陣風雲變幻,強烈的天地元力不斷的波著。
“不要啊,公子饒命!”
青年此時一臉的冷酷,哪裏還有初見之時的溫文爾雅,一幅隨和的模樣。反倒是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視著腳下的子民。隨著青年的一句話說完,空氣布滿森冷的殺機。
就連厲木祖孫對青年,也是刮目相看。兩人四隻眼睛,透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盡管厲木心中對青年百般猜測,真要此時,厲木才發現,自己的那些猜想真的隻是妄加猜測,完全無法預料到青年到底出身何處。僅僅憑借青年施放出來的氣息,就可以斷定,青年出身必然高貴。
厲木眼神複雜的看著青年,爾後再看了一眼厲虎。當初若非厲虎堅持要將青年救回來,厲木隻會讓青年在那裏自生自滅,哪裏還會管得了其它。也幸虧厲虎的堅持,這才將青年救回來。這也正因為救得青年,此刻的青年才會相助出手。若非如此,厲木手中的金骨花別說保存,想來早就被牛海等人奪得,而厲木祖孫,或許也身死人亡,哪裏還留得性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