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翻身上馬,幽城外地域廣袤,兩旁樹林茂盛,中間的路卻極為寬敞,不一會兒跑出近百裏後兩人棄馬飛到樹上,踏雪撒開蹄子跑進樹林,另一匹馬也頗有靈性,葉城呼嘯一聲,它便循著踏雪跑遠了。

靠在樹幹上,褒姒仰頭看一眼一旁閑適的葉城。

他身姿挺拔,不像她一樣無骨般懶洋洋地倚著樹,而是站在枝丫上,眺望不遠處的官道,俊美的臉板著,麵容冷漠。

“你就這麼跟著我出來,不做點什麼麼?”褒姒雙手環胸,打了個嗬欠,明眸蓄水。

葉城以為她說的是他對魔教和宅邸的一些吩咐,於是道:“不需要。”

然後他就看到褒姒笑了笑,她揚眉道:“你們魔教是不是一直這麼囂張,目中無人?”

葉城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她一眼。她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塊紅色的紗巾,圍在臉上,恰恰遮住眼睛以下的五官,隻露出那雙瀲灩風華的眼眸。

這樣半遮半露的裝扮,反而更勾的人心癢癢。

“像這樣,做壞事不是都要把臉給遮起來,免得被人認出來的麼?”她吹了下臉上的紗巾。

葉城這才明白她之前的問話是什麼意思,他無奈地看著她,“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讓魔教代替你出麵,將這幾個門派門派的齷齪心思公諸於眾麼?你又不出麵。”

“唔。這倒也是。”她沉吟片刻,想起先前在路上轉變主意後和葉城重新布置的行動,笑嘻嘻道:“既如此,那就這樣吧。”

她把臉上的紅紗取下,隨手塞給葉城,還衝他挑逗地眨眼。

既然倆人隻能待在樹上看戲,那何必多此一舉的戴個麵巾,用來遮風麼?

他們並沒有在樹上等很久,沒一會兒,遠處的官道上就想起馬蹄聲和馬車咕嚕嚕的聲音,沙塵揚起,隱約間,朦朧的人影逐漸靠近。

為首的幾個坐在馬匹上的弟子,看衣著有仁義莊的,有青山派的,也有白雲宮的,看來這三個門派並非前後離開,而是結伴而行。

關天正昂首挺胸坐在馬背上,神情淡漠,他旁邊的馬車中不時傳來陣陣銀鈴般的笑聲,想來是那白雲宮的大小姐淩靈和其餘師妹。

在這輛馬車後麵,還追著幾輛馬車,裏麵坐著的應該是幾個門派的長老。

粗略看下來,這一行人大概有七八十人。雖然除了幾個帶頭的長老和年輕一輩裏幾個翹楚外,其餘人都算不得什麼,但人多了有些事的確不太方便。

這次三個門派來與魔教做交易,可謂是威逼利誘,一方麵給出一定的報酬,另一方麵直接威脅魔教,若不同意合作,就聯合其他門派攻打魔教。

或許是在武林中被捧的太久了,這幾位長老來幽城前都忘了,魔教本就是隨心所欲的,他們根本就不怕中原武林。

而這也注定了他們的铩羽而歸。

魔教心狠手辣,人人得而誅之,但魔教與別的正道門派僵持數十年,若真那麼不堪,豈會屹立到如今?這些事難道不是每個人心裏都有數的麼?

兩人翻身上馬,幽城外地域廣袤,兩旁樹林茂盛,中間的路卻極為寬敞,不一會兒跑出近百裏後兩人棄馬飛到樹上,踏雪撒開蹄子跑進樹林,另一匹馬也頗有靈性,葉城呼嘯一聲,它便循著踏雪跑遠了。

靠在樹幹上,褒姒仰頭看一眼一旁閑適的葉城。

他身姿挺拔,不像她一樣無骨般懶洋洋地倚著樹,而是站在枝丫上,眺望不遠處的官道,俊美的臉板著,麵容冷漠。

“你就這麼跟著我出來,不做點什麼麼?”褒姒雙手環胸,打了個嗬欠,明眸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