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正濃眉皺緊,雖然不太明白孤立所言,但他話中的諷刺和輕蔑他聽得清清楚楚,再看旁邊三位難看的臉色,他心中一個咯噔,不好的預感浮現。

青山派長老雖然是此番帶隊來此的三人中最年長的,但也是最不經激的人,此時一聽孤立這話,便要脫口大罵。

白雲宮長老和仁義莊管家忙拉住他,兩人對視一眼,仁義莊這位口才頗好的儒雅管家上前一步,“飯可以亂吃,話卻是不可以亂說的,我們與魔教勢同水火,又豈會與你們做什麼交易?”

此時此刻,這種情況,他們是萬萬不能承認的,周圍還有這麼多弟子,他們都不知道幾個門派之間的籌謀,若今天一事被傳了出去,那還得了?

“是麼?”孤立輕飄飄問了一聲,而後笑起來:“好一個勢同水火,你們眼巴巴送上門來,提出用五十萬兩白銀和……”

“住口!”

孤立未盡的話被白雲宮長老打斷,他麵上端的是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樣,無人知道隱在袖中的手指已經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了。

“這是汙蔑!!你魔教究竟是何居心,今日在此攔住我們,便是為了這般摸黑我們麼?”

“嘖嘖。”孤立仍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究竟是不是汙蔑你們自己清楚,就憑你區區一個白雲宮長老,還不夠格讓本護法紆尊降貴來汙蔑你。”

仁義莊長老環顧四周,見周圍弟子的眼中均帶著些許懷疑落在他們身上,明明是豔陽高照的大晴天,他背後卻募地出起陣陣冷汗。

不時清風拂過,帶來山間特有的清新味道,他卻隻覺得如置身數九寒天,刮起寒風刺骨。

此時不隻是他,另外兩位長老狀態也比他好不到哪裏去。

葉城眯了眯眼,道:“本座倒是沒想到這幾位活了大半輩子的長老,膽子竟然這麼小,一點不經嚇。”

褒姒哼笑一聲,她斜倚樹枝,睨向葉城的明眸中勾人又清純:“並非他們膽小不經嚇,而是咱們拿捏住了他們的七寸罷了。”

葉城偏頭看她,唇齒間咀嚼著‘咱們’二字,一時間心情激蕩,連帶著看著不遠處對峙的兩撥人馬,對於左護法孤立的拖拉話多都覺得順眼起來。

孤立上下打量著眼前幾位道貌岸然的武林前輩,狹長雙眸中不屑盡顯,“本護法雖然知道中原武林多的是沽名釣譽之輩,卻不知你們不但沽名釣譽,還敢做不敢當?”

他無視了投注在他身上諸多不滿、憤懣的目光,自顧自說著:“一個個自詡為君子,背地裏做的全是這種惡心事,難怪你們教不出什麼好弟子來。”

這話不但諷刺了三位長老,連著在場的這些年輕氣盛的弟子們都通通罵進去了,有幾個實在沉不住氣的這時也顧不得什麼,直接開口指責起來。

“你胡說什麼?竟敢這麼侮辱我們長老。”

“哼,魔教就是魔教,生長在這等蠻夷之地,難怪沒有什麼教養。”

關天正濃眉皺緊,雖然不太明白孤立所言,但他話中的諷刺和輕蔑他聽得清清楚楚,再看旁邊三位難看的臉色,他心中一個咯噔,不好的預感浮現。

青山派長老雖然是此番帶隊來此的三人中最年長的,但也是最不經激的人,此時一聽孤立這話,便要脫口大罵。

白雲宮長老和仁義莊管家忙拉住他,兩人對視一眼,仁義莊這位口才頗好的儒雅管家上前一步,“飯可以亂吃,話卻是不可以亂說的,我們與魔教勢同水火,又豈會與你們做什麼交易?”

此時此刻,這種情況,他們是萬萬不能承認的,周圍還有這麼多弟子,他們都不知道幾個門派之間的籌謀,若今天一事被傳了出去,那還得了?

“是麼?”孤立輕飄飄問了一聲,而後笑起來:“好一個勢同水火,你們眼巴巴送上門來,提出用五十萬兩白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