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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空氣都是那麼的熾熱。而秦瀟卻正赤裸著上身急速向上跑著,汗水早已經打濕了他的長褲,而他赤裸著的上身也早已經是大汗淋漓。如果仔細看的話,便是能夠發現在他的腿上應該加了重物,對於現在的秦瀟,這些山坡已經算不得太累了,所以他在腿部纏上了沙袋,來增加腿部負重。這就是極限的挑戰,他喜歡在極限中蛻變,喜歡那種感覺。
在瀑布下,那個熟悉的身影依舊在那裏紮著馬堅持著,並且粗吼著將拳頭有力的衝向前方。藏在暗處的那幾個外功高手每天都看見秦瀟如此刻苦的訓練,心中不由也被震撼了。他們訓練外功那是吃了多少苦啊,那種苦他們會永遠的難忘,成人都沒有幾個堅持下來的。更別說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原本在他們心中的那份高傲與自豪,此刻徹底被眼前的這個少年震撼了。他們佩服秦瀟,能有如此毅力。
又過了一年,這個少年變得更加的強壯了,身上的肌肉猶如獵豹般出現一絲流線形。顯得凸凹有致。而個子也長高了不少,這時正是青春期的他飯量也是猛增了不少,這一年中他收獲相當於三年的訓練成績,對此他那雙翅膀也變更加飽滿,得有力了許多,許多次他試著飛翔都能夠飛行一段距離,但是離真正飛起還有一段距離。在接下來的訓練中他也增加了對翅膀肌肉的鍛煉,如果能夠成飛起來的話那或許在以後的戰鬥中有極大的優勢。即使打不過便可以逃命。
雖然沒有劉傑的監督與指導,但秦瀟從來沒有偷過懶。一直堅持那種接近極限的訓練,他覺得蛻變中找尋樂趣,當他覺得實在堅持不下去時,偶爾給自己加油。可以說他接受的訓練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而如今在他身上所加的重物一天天也在增加,如今在他身上的不是沙袋,而是鐵塊,腿上和身上都綁著,總共加起來有二十多斤重。或許這對於常人來說並不是特別吃力,但是放在一個隻有十歲的孩子,那影響可就另當別論了。每天他都背著這些鐵塊在運動場中移動著,或是跑步,倒立,或是站在瀑布下紮著馬,從來都不會摘下。隻有在晚上休息時才會脫下。
夜晚依舊那麼寧靜,偶爾傳來幾聲蟬鳴。此刻秦瀟正躺在溫泉中享受著這一天中最舒爽的時光。他的手裏捧著一本醫學書籍,劉傑曾經對他說過,外功高手要注意對醫道的研究。
此刻曹可也在給秦瀟塗著藥酒,這些藥酒對秦瀟的身體有著極大的幫助。不久他手中的書便是掉落了,曹可探身看了一眼秦瀟。發現他早已睡著,嘴角邊流著口水顯得晶瑩剔透,看得曹可也是搖頭苦笑。他不明白為何這個稚氣未脫的小孩哪來的勇氣去堅持訓練那痛苦的外功,他更不明白這個少年為何有如此堅毅的勇氣去堅持下來。他永遠不會懂的,別人也不會,因為隻有秦瀟自己知道他心中的那份孤獨與傷感。
南梁京城深處皇宮中,一名身著龍袍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審理事物。緊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此人正是秦風,這時一名身著黑袍的男子從外麵跑了進來半膝而跪說到。
“皇上,陸水關傳來消息,文廣將軍由於寡不敵眾落敗了,陸水關丟失了。”
“啪,”隻聽一聲脆響,秦風手中的玉筆被折斷了。
如今陸水關,在秦王朝最西部的一個縣,地勢平坦。是秦王朝與趙王朝的銜接地域,陸水關往東便是富陽郡,而富陽郡相對於陸水關卻是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的地勢。而陸水關往西則是重安縣,曾經重安縣及重安縣周圍的三個縣城均是秦王朝的領地,但如今都被趙王朝所侵占。
“下去吧,傳丞相,就說朕有事找他。”
“舒玉,朕發誓總有一天我會用趙信的人頭來祭奠你在天之靈的。”秦風憤怒的眼神浮現一絲殺氣,這是他心中的痛,時刻告訴自己這句話。
六年前趙王派出趙王朝四大高手來秦王朝行刺,在那次刺殺中舒玉就是為了救秦風而死的。而舒玉,卻是秦風最心愛的女人。
過了會兒,一個身著紫袍的男子便出現在大殿之上,英俊的麵龐透著一種霸氣,頭發高高盤起用發簪束住。給人一種敬仰的感覺,看上去有像智慧的化身,這人正是丞相許諸。
“臣許諸,參見皇上。”
“許愛卿免禮,朕有事與你商量,來坐。”
“皇上,形式不容樂觀啊,趙王朝兵多將廣現在我們出去多少就是損失多少,所以隻能養精蓄銳。”
“對,朕按兵不動想他趙信也沒辦法,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皇上莫急,小不忍則亂大謀。隻要我們按兵不動死守各郡縣,他們也沒辦法,我們處有利地形。雖然我們兵力不足,但是我們的兵大多是精銳。而他們光有軍隊數量而沒有質量,想必再過幾年他們的優勢定會蕩然無存,到那時我們再出擊,與龐統裏應外合,定會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到那時誰強誰弱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