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姐你早點休息。”阿曲見姐姐臉上的表情不像作假,就抓一本書去學習了。
阿酒忙完事,見時候不早了,就準備去睡覺,昨晚睡在那客棧,睡得很不安穩,今天又坐了馬車,感覺有些困了。
隻是想著外麵那個明顯心情不好的男人,她有些頭痛,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怎麼跑到他們家來了,而且還準備在這裏過夜,哎。
“謝小東家,去休息吧。”
阿酒走出來,隻見朦朧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更顯得孤單,落寞,不由的出了聲。
“阿酒,坐。”謝承文指著對麵的一個椅子說道。
阿酒很想說,她很困了要去睡覺,再說了他一個男子,自己一個小娘子,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這像什麼,可不知怎麼腳卻朝那椅子走了過去。
阿酒坐下後,謝承文竟不再出聲,而阿酒坐著坐著隻得睡意濃濃,慢慢的靠著睡著了。
“怎麼回事?”阿酒疑惑的看著熟悉的床頂,她昨晚不是坐在外麵的嗎?怎麼進來的?
“阿酒,你醒來了?”劉氏進來就看到她的臉上充滿了不解,好笑的說道“你昨晚在外麵睡著了,你爹抱進來的。”
阿酒聽了有些不好意思,怎麼就在一個男子的麵前睡著了呢,也太丟人了。
“劉姨,這個送給你。”阿酒拿起一個桃木簪子,送給她。
“不用了,你留著自己用吧。”劉氏忙推卻道。
“特意為你買的,收下吧。”相處這麼久了,阿酒他們一家已經把她當成家裏的一員了。
“謝謝了。”劉氏激動的接了過去,眼角不由的濕了。
“我買布匹,想給弟弟他們縫製一些衣服,劉姨你可要教我。”阿酒忙打岔道。
“行,阿酒,你也不能隻忙著釀酒,也該練練女紅了。”
阿酒覺得自己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自己以為縫製的衣服還算可以了,結果劉姨一看就批得一無是處,後來她一直讓自己學刺繡,練針線,卻被阿酒以忙為借口躲過去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哪裏會放過。
“劉姨,你就饒了我吧,那刺繡我是真的學不明白,你又不是沒有看到。”阿酒一提到這個就頭痛。
如果說她縫東西還可以的話,那刺繡就是一團糟,冬天阿美學的時候,她也好奇的學了起來,結果就一朵小花,繡出來成了一團線,她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天賦。
“你呀,就是沒有耐心。”劉氏雖然是這樣說,但到底沒有再強求了,也不知道明明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那麼簡單的針法總是弄錯了。
“謝小東家走了嗎?”阿酒見她不糾結這事了,忙轉移話題。
“沒有,跟著你爹去了酒坊。”
還不走?難道要賴在這裏了?阿酒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去給嬸嬸送點東西。”在府城的時候,她想著張氏跟薑五嬸一直幫著自己,就想著給他們買的什麼,剛好看到一個小攤上,那發簪雕得很是精致,雖然價格不高,但卻很適合她們帶,就一人買了一根。
阿酒來到村口,就見本來圍著井口忙碌的女人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阿酒,聽說你家來了個男子,而且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