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來越離譜,那家東洋人藥店裏過來一位姑娘來到大福和二福的藥店,進門就說她是前來賠禮道歉的。
大福說:"我們之間本來就不認識,你說你來道什麼歉啊!"
姑娘更幹脆,她索性直接說:"大福先生,你的被捕是我叔叔一手策劃的,是他買通了那些警察才布局把你抓進去,對此我代他向你賠禮道歉,對於給你們造成的損失我想這些錢作為補償"。說著她拿出來一張五百大洋的銀票放在桌子上。
她站起來給大福深深地鞠一躬說:"求求你放過我的叔叔!"
大福看著她說:"你可是讓我為難了,這件事情的前後我都沒有看見過你的叔叔,究竟是什麼人做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答應你啊!你這樣做吧!趕緊收起你的銀票回家等著,警察不是在幫著你尋找嗎?我一旦發現也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大福是連哄帶勸才把這個女人給送走,剛剛坐下來師傅曉曉就走進來,他趕緊給師傅讓座倒茶。
曉曉今天沒課是隨便走走來到這裏的,她就是想看看那家東洋人開的藥店,在她的記憶中,這個年代是東洋人慢慢滲透中國的時代,因為他們十幾年後一定會侵華。所以她不能用生意競爭的眼界來看待這個問題。
曉曉看看大福和二福的這家中藥店,感覺這就是一個混生活的小店,要發展前途沒有發展前途,估計如果經營的好一點也就是鬧個吃喝而已,一旦遇到天災人禍這也是黃攤的下場,就是這樣的店麵東洋人想買過去幹什麼?看來他們不是想買這家藥店,他們可能是想壟斷了這裏的客人,壟斷了所有客人然後幹什麼呢?好像答案不用去證實。
想明白這些問題她馬上就離開了,她想還是和金梅商量一下,說不定她會有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金梅那天抓到鬆下森一就離開了北川,她們也沒有回百丈崖基地,把人帶進一座廢棄的深山古刹裏,到了這裏鬆下森一才知道害怕,他確定這些人既不是軍隊的士兵,又不是土匪,但是看著她們的樣子好像知道自己是誰,就那份老練就讓他認定這些人一定會殺掉他,現在就是看自己對人家是否有利用價值,如果沒用肯定哢嚓一刀了事。她們殺掉自己確實就像碾死一隻螞蟻。想通這些鬆下森一開始想如何讓自己的利用價值最大化的問題。
鬆下森一沒等金梅審問就告訴金梅,我現在被你們抓捕後,我身後的組織就不會再重用和信任我了,我求你們放過我,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金梅說:"放過你很容易,但是我必須確定一下你的所謂秘密對我是否重要,如果不然我還是要殺掉你,因為是你自己觸碰到我的底線的"。
鬆下森一說:"我是中國人,我的名字叫周光惠,家住川北霧鬆山,鬆下森一是我在東洋留學時使用的名字。
說起來話長,當年我離開家去東洋留學,開始的兩年還跟家裏通過書信,後來就不在通信了,主要是我加入了東洋的一個組織,那幾年是在組織內部進行培訓,其實我知道這是我在背叛祖國,但是我實在掙不脫他們對我的束縛,他們說等我畢業就把我給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