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什麼可清高的
“人渣!”顧小艾厲聲罵道,把視線轉到車外,根本不想再看他一眼,聽他說一個字。
罵得真是順口。
後視鏡裏的她臉上盡是鄙夷,不屑一顧。
明明她才是弱者,偏偏表現得像個高人一等的公主,瞧他一眼都不想瞧,活像他是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
他喜歡她的臉,但厭惡她臉上的驕傲、清高。
已經被他破了身,她還有什麼可清高的?
女人,失了第一次,再漂亮也隻是塊用過的抹布而已。
厲爵風臉色沉了下來,布滿風雨欲來的陰鷙,法拉利飛速駛進一處擁地龐大的歐式別墅,大門兩旁的門僮鞠躬,“厲先生。”
停下跑車,厲爵風一把將顧小艾從後座上扛起往別墅裏走去。
又是這樣。
這個男人怎麼會蠻橫無理成這樣,又不是在原始社會。
顧小艾倒掛在他肩上,急得直捶他的背,憤怒地大罵,“禽~獸!人渣!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厲爵風充耳不聞。
別墅很大,依然是歐式的裝修風格,古典簡約卻透著富麗堂皇、金碧輝煌。女傭三三兩兩地打掃著,見他們進來也隻是麵麵相覷,鞠躬道,“厲先生回來了。”
……
這些人怎麼全跟沒看見一樣,難道他經常這樣帶女人回來?!
想到這裏,顧小艾覺得份外惡心,更加拚命地掙紮,“禽~獸!你個王八蛋你又想幹什麼!我隻要換回短片!你放我下來!”
她的拳頭打在他身上,沒有半點用。
為什麼他能狂妄到這種地步?
厲爵風隨手拉開一扇房門,將她丟到大床上,眼神銳利地盯著她,語氣慍怒,“罵上癮了?”
真當自己是什麼不得了的千金小姐了?
他厲爵風從二十歲開始還沒被人這麼罵過,她幾乎把這世上最惡心的字眼都丟到他身上了。
一得到自由,顧小艾立刻從斜挎包裏拿出防狼器對準他,恨恨地道,“姓厲的,你別想再亂來!把短片給我,我把儲存卡給你,我們兩清!”
她臉上的憎恨和戒備令他覺得胸口像堵了口氣,怎麼散都散不出去。
兩清? 和他兩清?
有這麼便宜的事?
“你覺得這有用?”盯著坐在床上戒備的顧小艾,厲爵風冷笑一聲,走到床邊反手劈向她的胳膊。
顧小艾的手狠狠一疼,防狼器掉了下來,厲爵風迅速將防狼器丟到地上。
顧小艾再次意識到,男人和女人體力上的懸殊,兩手撐在柔軟的床上不斷往後縮,恐懼地瞪著他,“瘋子,別過來!”
“這是我家。”她以為她是在誰的床上?讓他別過去,丫頭片子還沒弄清楚狀況。
他的眼底暗藏著詭譎的光,隨時吞噬她一般。
顧小艾更加害怕地屏住呼自己往後退。
幹淨的小臉上沒有了那層令人討厭的驕傲,看起來順眼多了。
女人很多時候都會不知不覺間撩撥起男人的欲~望,比如想反抗卻無濟於事的時候,楚楚可憐,像隻怯怯的綿羊一樣。
而顧小艾給他的感覺更加深刻。
他欣賞她無力反抗害怕的臉,一手扯下領帶,厲爵風膝蓋抵在床邊,伸長手拎過掙紮的她,不由分說地用領帶綁住她的雙手係在歐式宮廷床的床柱上。
過程中,她怎麼掙紮都沒用,他的臂力像是練過一樣,禁錮著她根本由不得她反抗。
這樣被綁著的姿勢根本是種侮辱。
“你瘋了變態,放開我!”顧小艾掙不開綁束,坐在床上伸著腿胡亂踢他。
厲爵風欺上前來,用膝蓋摁住她的雙腿,眼裏染起一層**,“顧小艾,你敢再罵一句,我立刻強~暴你。”
他的嗓音低啞,卻透著十足的強悍魄力。
誠如他之前說的,她現在不敢懷疑他說的話,他是個禽~獸,說到做到。
顧小艾頓時嚇得一動不敢動,唇緊緊抿著,抿出一抹蒼白。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不能再惹火這個隻有獸~性的男人,她隻想要回那段恥辱的短片。
想了想,顧小艾有些哀怨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軟了下來,帶著求饒,“你放過我吧,我隻想換回短片。”
這張小臉……變得可真快。
終於知道怕了?
“求我?”厲爵風逼近她的臉,手指邪肆地一顆一顆解開她的衣扣,“不如我再教教你,怎麼求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