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鄉村的孩子,原本想和自個兒愛的人在一個大都市,有一個和美的家。即使不奢望自個兒有別墅有好車,隻有兩人相依相伴,好好過日子就夠了。
可是,自個兒最簡單的,一個女人的願望都破滅了。
愛情,來的快,去的更容易。
現在該去哪裏啊,回家嗎?家給她留下的是無法擺脫的痛苦。酒吧,單位都無法厚著臉皮去了,自個兒也不想給他們麻煩了。
她知道榮正嶽什麼事情都會做的出來。
還是去那個地方吧,除了那裏,自個兒就像個孤兒,無處可去。
很想回家啊,可是,回家了,哥哥和媽的麵前又怎麼樣去解釋,難道謊言還有繼續下去嗎?說了一個謊,還有一個接著一個的圓著。真的很累。
她沒有打車,慢慢的一個人來到了海邊。
找了一塊岩石,自個兒靜靜的望著海麵。一點感情都沒有,因為她不知道這個城市,她還有什麼值得她懷念的,明天的路又如何去走。
她從包裏拿出了煙,一支又一支的點著。
海風吹起了她的長發,即使有種冷豔的美,可是她那冷冷的眼光,讓路人望著都很擔憂。
“阿姨,你好嗎?你幹嘛望著海啊?海上沒有船,也沒有海鷗啊?”一個小女孩睜大了眼睛望著她。
“乖,阿姨看那海浪,聽大海唱歌呢!”
“阿姨,你為何要抽煙啊,對身板不好。”
“謝謝,小朋友,阿姨抽完,就不抽了,有點累,你當心點,待會可能會漲潮的。”
“阿姨,再見!”
望著遠去的小身影,文心月一陣難過。一個小孩都會關心自個兒,為何自個兒愛的人會那樣對待自個兒的呢?
榮正嶽是愛自個兒嗎?這樣的愛她受的起嗎?
這時一個老奶奶扶著一個老爺爺,一起散步。
“閨女啊,你一個人幹嘛呢?幹嘛抽煙啊,這可不好啊!”
“奶奶,我知道了,我不抽了。”
“假若你媽看到了,肯定要傷心死了,不做媽,不知道報父母的恩啊,人生不如願的太多太多了,假若絕望,或者放手可以解決一切,人生還有盼頭嗎?”
“奶奶,我懂你的意思。”
“好孩子,早點回家,你看我們,結婚50年了,風雨同舟,我們愛過,恨過,背叛過,結果還是彼此理解了,相扶相助共度一生。”
“恩,奶奶,謝謝,希望你們永遠……”
文心月一個人落寞的在海邊著走,雙眼凝視遠方,內心萬千愁緒湧上心頭。
榮正嶽望著這個文心月的資料和照片,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幹嘛?按照正常的程序,她應該要找一份體麵的上班,應該求他才對,可是她什麼也沒做,似乎對生活這檔事沒什麼追求一樣,她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她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榮總!”思緒突然被周芸箏打擾,皺皺眉看了看他,“榮總,她到底哪裏做錯了,你要這麼對付她,不需要趕盡殺絕吧?好像和我們並沒有什麼矛盾?”
“你假若很想說話的話,我會安排很多奶奶和你一起上班。”
周芸箏一隻手趕緊捂住嘴巴,他知道,這個榮總說話肯定會算話的,他可不想每天望著奶奶,自個兒也馬上變成小老頭的模樣。
不過心裏還是暗暗在想,這個女人哪裏不對了,不就一歌廳女麼?就睡過一夜麼,再說了和榮總睡過的女人也不少啊,也沒見他這樣的盯著人家對付人家啊,難道這個真的不一樣嗎?
“榮總,她……她不會自殺吧,您都把人逼到這個份上了,自殺也是很正常的事。”
榮正嶽眯了眯眼看了看周芸箏,周芸箏頓時嚇得不敢多說話。
她真的會自殺?天下人都會笑掉大牙,這個女人就像野草,在怎麼踩環境在怎麼惡劣,她依舊活的很好。
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保守的?放蕩的?純潔的?邪魅的?邪惡的?無邪的?
他自個兒也很迷茫,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回到公司,榮正嶽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烈酒,倒了一杯,一飲而盡,體會喉嚨裏有燃燒似的灼熱,不禁咳出聲來。
他怎麼會這麼不淡定,他一直很理智的,不管公司的事也好,女人的事也好,他都遊刃有餘,
把握的剛剛好。
周芸箏望著他,他從來都沒有這樣過,這是他認識的榮正嶽嗎?
“榮總,那個女人有哪裏好,能讓你這麼迷戀她,在酒吧裏跳舞的女人會有幾個是好東西,你這樣值得嗎?”
榮正嶽眯著眼望著周芸箏,眼裏一股殺人的怒火,“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