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父母外,白婷婷最舍不得的就是薑絨了。
薑絨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很有自知之明地說:“誰那麼不長眼想我。”
白婷婷說:“姐姐很好啊,我就會想。”
“乖寶貝。”薑絨爬起來撓了撓白婷婷的下巴。對於一個懶蟲來說,此舉已經很顯重視了。
白婷婷正是對什麼都好奇的年紀,說了兩句就被動畫片吸引了心神,全神貫注地看。薑絨拿手機刷短視頻,被網絡上的能人異士逗得哈哈大笑,趴在沙發上直抖個不停。
“叮咚”一聲,通知欄有一條微信消息——在嗎?
薑絨首先看到的就是這倆字,第一反應就是“我通訊錄裏竟然還這種說廢話的人”,再一看發送人——喬霖——似乎也沒那麼驚訝了。
“在的呀,什麼事啊,大老板?”薑絨懶得打字,幹脆發了語音,語氣懶散,好像帶了電流,不由分說地鑽進了喬霖的耳朵,激起一陣酥麻。
那邊有一陣沒動靜,薑絨也沒在意,繼續刷視頻,刷了四五個那邊才有發來一句:忙嗎?
“……”措了將近十分鍾的詞,就這倆字?
薑絨故意逗他:“挺忙的,有事嗎?”
喬霖很是表裏不一:“沒打擾到你吧?”
薑絨很想知道自己回一句“打擾到了”看看他是什麼反應,已經很好玩,不過為了自己著想,還是適可而止吧。
“沒有沒有。”
“我有朋友給了我兩張歌劇的票,要去看嗎?”
薑絨其實很懷疑自己在喬霖眼中的形象是白富美一類的,不然為什麼老邀請她去看什麼歌劇,她看起來這麼有情調的嗎?
“呃……還是不了吧,天氣太熱了。”薑絨婉拒。
“我去接你,車裏有空調,場地裏也有。不去不就浪費了嗎。”喬霖誠心祈禱著,希望薑絨可以答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古人誠不欺我。
薑絨深深地歎了口氣,要不裝作沒看到吧?歌劇還沒冰棍的吸引力大呢。
可是真不忍心呐。
苦惱的托著下巴,左思右想,薑絨還是沒能突破自己,試探著提出了建議:“或者你可以和別的朋友作伴。”
我就想和你去,喬霖麵無表情地盯著手機屏幕,一臉沮喪,又被拒絕了。
他忍不住懷疑自己,絨絨一點都不喜歡自己嗎?我是不是給她造成困擾了?念頭一起,便覺心上下了一場大雨,淹沒了他的口鼻。
好一會兒沒得到回複,薑絨有些坐立難安,總覺得自己傷害到了喬霖,分明隻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拒絕,好言好語,一丁點的不當都沒有,可她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
正懊惱地咬指甲呢,喬霖回複了,他說:“要打遊戲嗎?”
為今之計,隻有打遊戲才能一解相思之情了。
可憐。
薑絨立刻應了,兩人打了兩盤就到晚飯時間了,喬霖戀戀不舍地和薑絨道了別,薑絨覺得喬霖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並沒有被自己打擊到,暗道自己大驚小怪,所以退出登錄退的很是流暢。
除了父母外,白婷婷最舍不得的就是薑絨了。
薑絨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很有自知之明地說:“誰那麼不長眼想我。”
白婷婷說:“姐姐很好啊,我就會想。”
“乖寶貝。”薑絨爬起來撓了撓白婷婷的下巴。對於一個懶蟲來說,此舉已經很顯重視了。
白婷婷正是對什麼都好奇的年紀,說了兩句就被動畫片吸引了心神,全神貫注地看。薑絨拿手機刷短視頻,被網絡上的能人異士逗得哈哈大笑,趴在沙發上直抖個不停。
“叮咚”一聲,通知欄有一條微信消息——在嗎?
薑絨首先看到的就是這倆字,第一反應就是“我通訊錄裏竟然還這種說廢話的人”,再一看發送人——喬霖——似乎也沒那麼驚訝了。
“在的呀,什麼事啊,大老板?”薑絨懶得打字,幹脆發了語音,語氣懶散,好像帶了電流,不由分說地鑽進了喬霖的耳朵,激起一陣酥麻。
那邊有一陣沒動靜,薑絨也沒在意,繼續刷視頻,刷了四五個那邊才有發來一句:忙嗎?
“……”措了將近十分鍾的詞,就這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