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娛樂老總,陽城市政協委員鐵膽忠涉嫌命案,已經被警方依法拘捕,這個消息無異於廣那島的原子彈,把陽城這個城市炸得暈頭轉向,特別是陽春雪,當她看到這個報道時,更是被炸得魂飛魄散,一臉慘白地跑到唐人傑辦公室,握著那份報紙的手顫抖著:“小唐,你說……這,這可能嗎?”
唐人傑也是一臉痛苦:“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實登在報紙上,白底黑字,不由不信,鐵總,怎麼會牽涉命案了呢?”
“不行,我得去找……”陽春雪咬著牙齒,終於從嘴裏迸出幾個字,“老東西!”
“姐,你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老東西,怎麼又要?”唐人傑趕緊勸止。
陽春雪淚水掉了出來,痛苦地說:“為了老鐵,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就算是死,我也要救他,何況隻受點侮辱。”
看到陽春雪對鐵膽忠這樣癡情,唐人傑也是醉了,如果自己某天像鐵膽忠一樣,徐曉嵐也會這樣奮不顧身救自己嗎?
正想著徐曉嵐,徐曉嵐就進來了,同樣的驚慌失措:“陽姐,你也在啊,鐵總……鐵總他進去了!”
雖然徐曉嵐一直對鐵膽忠有成見,今年她姐姐徐曉雲甚至不顧大家反對住進了他的家,雖然沒有正式認幹女兒,但私下他們都承認是幹爹幹女,徐曉嵐也不得不從心裏承認了這個事實,鐵膽忠說不定天天晚上在“幹”幹女兒了,可是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倒是唐人傑信誓旦旦地說,鐵膽忠和徐曉雲真正的是幹爹的幹女的關係,絕對沒有那種關係。如果他要找情婦,陽春雪各方麵都比徐曉雲優秀得多,而且可以名正言順,不受世俗譴責。不過他也確實想不清楚,鐵膽忠對陽春雪拒之千裏,為何要一意孤行認徐曉雲做幹女兒?
恨歸恨,但鐵膽忠對徐曉嵐她們一家的好,也是她不能忘記的,是以從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他出事。
隻見陽春雪痛苦地點點頭,徐曉嵐又說:“陽姐,你說我們能夠幫他做什麼?”
“我去找老板。”陽春雪轉身向門外走。
唐人傑一閃身,擋住了門:“雪姐,你不能去!”
陽春雪杏眼一瞪,憤怒地說:“小唐,老鐵對你同樣恩重如山,他出事了,我看怎麼這麼冷漠,看來是我看錯了你!”
“不是的,姐,鐵總他會沒事,你這個時候不用去添亂。”唐人傑肯定地說。
“為什麼?”陽春雪疑惑問道。
“反正你相信我就是。”唐人傑語氣堅定。
“算了,小唐,你不願意幫忙——其實我知道你也幫忙不了,隻是想聽聽你有沒點感恩心、同情心,不說這些了,你們就冷眼旁觀吧,我去找人。”陽春雪用力推唐人傑。
唐人傑也著急了,脫口而出:“雪姐,這是警方引蛇出洞的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陽春雪和徐曉嵐異口同聲問道。
唐人傑沒有辦法,隻好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當然,如果鐵總真的是凶手,那我們也沒辦法。雪姐,我們是搞法律的,隻要是真正凶手,我們也不能幫他啊!”
兩女聽得一愣一愣的。
“蛇來了。”唐人傑哈哈一笑,他的手機隨即響了起來。
“唐律師啊,你看今天的報紙了嗎?”對方問。
“看了,怎麼啦?”唐人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鐵膽忠涉嫌殺害林思卿,已經被警方抓捕了。”對方一副幸災樂禍的聲調。
“什麼?”唐人傑一副誇張尖叫的聲調,“我還不知道呢?曉嵐,今天的報紙送來了嗎?”
唐人傑向徐曉嵐使了使眼色,徐曉嵐裝作找報紙,“唐律師,給。”
唐人傑裝作翻報紙,接著大叫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鐵膽忠可是陽城大人物,影響不在於市級大老板之下,而且是政協委員,怎麼說抓就抓了,這個不符合程序啊!”
對方繼續幸災樂禍:“鐵膽忠壞事做絕,他被抓捕,是必然的事情,隻是這報應來得快了點。唐律師啊,其實,我知道鐵膽忠對你有恩,但你是搞法律的,知道恩歸恩,罪歸罪,這下啊,你就節哀順變吧。”
唐人傑長歎一聲:“雖然這樣,我心裏還是不安啊。今天你有空沒有,陪我去趟空月庵。”
“幹什麼?”
“燒香啊!”唐人傑悲傷地說。
“你還想為他祈福啊!”對方冷笑道,“算了,我沒空也沒興趣陪你去,要去你自己去吧。”
放下電話,唐人傑對著目瞪口呆的兩女說:“走,我們去空月庵,對了,還要叫上李詩詩。”
兩女嘴巴更加大了:“李詩詩,你說的是哪個李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