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薑暖又開始抓腦袋了……
一個時辰以後……
“阿姊,院子我都掃過了。”阿溫滿頭是汗的跑了進來,抓起桌上薑暖的茶杯就喝:“晚膳還要回王府出用麼?”
“不去。你喜歡那裏的飯食?”薑暖一邊收拾著雕花架子床上的被褥一邊說道:“來回這麼跑著好麻煩。”
“我自然是喜歡阿姊做的飯菜。”阿溫放下杯子走到床邊用小手摸著床上的雕花說道:“這個床和過去娘房間裏的那個差不多。隻是娘用的那個我記得很是貴重呢。”
薑府舊有的一些不多的家具都在薑暖上一次搬家的時候給賣掉了。若不是有那些錢,她的日子還不會過的如此順暢。
隻是她沒有想到阿溫小小的年紀竟有了這麼深的記憶,對母親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依戀……這讓她心裏一陣歉然。
“阿姊。”阿溫靠近薑暖學舌道:“你才選了那些桌椅家俬離開,王爺就把那個夥計和掌櫃的都給打發了。我看見他們都是哆嗦著走的。”
“應該。那些人留著也是吃白食。自己在王爺的鋪子裏做工,都以為自己成了王爺呢……”薑暖說起這個也覺得好笑,自己走了幾家鋪子,最後居然撞到了那個妖精的眼皮底下。
“我看王爺和那個渭國的太子很好呢,總在一起。”阿溫大了,很會觀察一些外麵世界的東西。
“他們是好基友,在一起搞基十幾年,感情那是相當的好……”薑暖又開始信口開河滿嘴跑火車了,左不過現在房間裏就她們姐弟倆,她樂的輕鬆些。
“這什麼破玩意啊!”薑暖伸手拍著瓷枕‘啪啪’作響,“比我腦袋都硬,這誰睡誰啊!還是阿姊弄得那個棉花枕頭好吧?”
“好基友是什麼?”阿溫對於阿姊口中時常蹦出的新詞是很感興趣的,他也會學著姐姐的腔調在如意和呂修文麵前賣弄,這讓他很有麵子。
“好基友就是……好朋友!”薑暖胡扯道。
“那我和如意呂修文也是好基友,我們也要搞基!”阿溫鄭重宣布。
“噗!”薑暖立時覺得自己是搬起了石頭砸在了自己的腳上,胡說八道果然是不能長久的:“這個……阿溫就不要搞基了!咳咳!現在已經不時興這個了,你要和他們交往就要學君子。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
“君子之交淡如水……”阿溫低聲重複著薑暖的話,感覺有些不太好理解,遂失去了興致:“阿姊你說王爺和那個渭國太子今天說了什麼啊,我見到那個太子的臉色很難看呢。”
“阿溫。”薑暖把手中的那個瓷枕扔到一邊,把阿溫拉倒自己的身前鄭重地說道:“有些事我們不知道會更好。你若什麼事情都想探個究竟,那帶給自己的隻會是煩惱無邊。”
“可阿姊不好奇王爺背著你都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麼?”阿溫覺得姐姐和王爺的關係很不一般了,應該會好奇的。
“切!你這小東西一天到晚都操的什麼心?有這閑工夫不如去拿紙筆多練練字呢。”薑暖伸手輕輕地捏了捏他嫩白的小臉。
“暖暖真的不好奇我背著你都做了什麼事麼?”緋糜的聲音幽幽傳來,岑相思倚在門框上,春筍般纖細的指尖撚著一縷秀發眼神哀怨地望著薑暖,倒像是受了委屈的。
薑暖的心髒又不受控製地撲撲亂跳起來,暗道:我靠!你要不要這麼千嬌百媚地比老子還像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