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現在人類裏麵的情侶都這麼憋屈麼?
不是吧!
想我們人魚,一旦成家,有別的人魚來搶,那是直接以命搏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我命可以,要我男人,不行!
司空寒看著一會兒飛機。
飛機速度快,就遠了。
司空寒伸手,把我摟進懷裏,低頭,問:“你的車呢?”
“車庫,二號。”我回答。
司空寒把我帶到他開來的車裏,讓我把鑰匙給他,他讓人把我的車開回去了。
車上。
我看著車窗外。
司空寒看著前方。
司空寒瞥我一眼,道:“呦,怎麼?心要死了?”
陰陽怪調。
我不理會。
司空寒卻一手,握起我的下巴:“我命令你,不準想他!”
你媽的,管天管地,別人腦子裏想什麼還能管啊?焚書坑儒啊?!
一來,我心裏本就難受,沒有辦法陪笑了;二來,要不是他屢次三番傷害穎書,把我們姐弟兩個逼入絕境,我剛才也不至於,要這樣對穎書。
存在為穎書報仇的報複感,我冷笑不止:“司空先生,我知道現在的你很有能耐,但你再有能耐,你恐怕也不能阻止我想別的男人,和別的男人上~床,就像你和韓小靜~上床我也管不了一樣”。
我一把拍掉他握著我下巴的手,揚起下巴,想到剛才的一幕,韓小靜已經走了,他還要抬頭最後看那飛機一眼,我心裏就有一種的難以名狀的摸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的惱怒,導致我無中生有胡說八道一痛:“哦,對了,穎書已經和我表白了,原來我最心愛的男人一直以來就守護在我身邊,從前不知,今天挑明了,我自然就要回到他身邊的。你以為剛才我這樣說他,說的是真的?那不過我的一種手段,我隻是希望他成長起來,振作起來,帶我離開你!帶我私奔帶我遠走高飛,我要和我心愛的男人每天生活在一起,我不要和我的仇人生活在一起!”
司空寒就側過頭,目光如炬的看著我,抓著方向盤的手,似乎要把方向盤掰下來了。
我看著他的唇。
下頜緊繃。
唇抿成一條線。
我想,他勢必馬上就要開口罵我了。
他一開口罵我,一定很狠!
呼!
冷靜,封閉自己,或者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無論等會兒他說什麼,都不要生氣。
不是有一句哲學語說嘛,任何人給你的東西隻要你不接受,就不是你的,那麼同樣的道理,任何人罵你,你就隨便他罵,隻要你不接受,就不是你的。
於是我在心裏默念。
不接受不接受不接受……
結果我王八念經八百遍了。
司空寒根本一點兒也沒有罵我的意思。
隻是。
吱……
司空寒調轉了車頭。
簡直像我剛才街頭飆車一樣的轉彎,車輪子發出刺耳的和地麵摩擦出聲音。
“還回機場幹什麼?還舍不得你的韓小靜啊?”我沒好氣的說道,而且可能語氣裏還有妒意。
司空寒還是一言不發,隻是身上的氣息冷的異常,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使我都不敢多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