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因為他身上有魚珠,確實他身上那與生俱來的氣場太過強大,坐在他旁邊的人,簡直像會暈車一樣暈他。
我閉嘴。
心裏給自己壯膽,不怕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他要找一個偏僻地兒把我先那什麼後殺,他也要死。雖然說有些殺人犯,確實銷毀證據銷毀的很徹底,法律一點兒也沒有辦法奈何不了他,但,這種情況,畢竟還是少數……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我看見了穎書。
司空寒……難道是回來找穎書的麼?
一會兒時間,司空寒已經把車開到了穎書的身邊。
我們現在是在機場,穎書自然是要回去的。
而坐過飛機,或者沒坐過飛機,但稍微兒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飛機都是建在郊外的,所以穎書當然要回城裏了。
而來的時候是我帶穎書來的,回來的時候,車被司空寒收走了,穎書自然隻能走路回去,打車……我們穎書確實還沒錢。
穎書現在就走在路上。
穎書正低頭走路,看見這車,沒有看出是司空寒的車,隻往路旁移動了一點兒,讓開路。
我側頭看司空寒:“你想幹什……”
‘麼’字還沒說完,司空寒就首先打開駕駛座的車門,率先走了下去。
“是你?!”外麵的穎書才看到他。
然後副駕駛座上的門被打開,我整個人就被司空寒用力往外一拖。
我的手臂差點兒就要像雞腿臂一樣被扯開了。
到時候一煮,人魚手臂,那絕對是絕品美食。
穎書見到我,眼皮跳了跳,嘴裏不自覺叫了一聲:“愛兒”。
我手臂奇痛,頭發也被用力甩的淩亂,整個人站不穩。
我還沒站穩的時候,司空寒就捏著我的手臂,對著唐穎書道:“好弟弟,你要不要看看你冰清玉潔的好姐姐,是怎麼樣在我身下承歡的?”
這時候我剛站吻,就又被整個人彎著往下壓。
司空寒把我壓在車身上,他自己壓上來,對準我的嘴巴就是一頓啃。
我把手擋住在司空寒的胸前,不斷的捶打,嘴巴是罵他的話,但因為被堵住,隻能是哼哼唧唧了。
司空寒亂咬了一陣,狂吸了一陣,停下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我的嘴巴又麻又腫。
“怎麼樣,我就是當眾欺負你的愛兒,你能怎麼樣,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能上來阻止麼?你有能耐麼?”
司空寒剛停下,我掉著眼淚,使勁擦著自己嘴的時候,司空寒就按住我的肩膀,對唐穎書說道。
唐穎書被氣的說不出話,最後擠出三個字:“你混蛋!”卻也是沒有辦法。
他或許是懂的考慮了,他去找司空寒打架,是以卵擊石,所以他沒有上來和司空寒打架……我正在心裏對穎書不知道抱怨還是讚的時候,穎書就衝了上來,舉起拳頭,用盡全力,朝司空寒打去。
每次穎書都是和司空寒一起出場。
其實隻是司空寒不是人,太過強大了而已,我們穎書和平常人比起來,跆拳道黑帶,打架能力也是一流。
而穎書的拳頭似乎是夾著雷電而來,司空寒卻似乎沒有一點兒阻擋甚至躲避的趨勢。
這一拳帶了太多力量,幾乎用盡了穎書全部的力氣,這一拳下去,司空寒估計眼珠子都要被打出來了。
我捂住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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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四下安靜。
我張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