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傳出來。
真的是超級大的風聲。
就像是龍卷風似的,如果這風在耳邊過,耳朵都要吹掉在地了,比我今天飆車時,耳邊的風還大。
我凝耳靜聽。
這風聲,就仿佛一段音樂要放時的前奏,還挺長。
我預告,正文就要來的。
然後。
手上的鋼筆就被人一搶。
我嚇一跳。
鋼筆就出現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起來的司空寒手上。
司空寒把鋼筆的錄音播放功能關掉,本來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大,看著我。
我一下就被抓奸在床……我是說我一下就被捉筆在手了,確實是我做錯了,我尷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偷聽你錄音筆的。”
司空寒臉色略有慌亂,很凶的問道:“你聽到了什麼?”
我撇嘴,沒好氣道:“我聽到了,你和別的女人上床的聲音!”
司空寒視線從我手上收回,看著床鋪上的被子,凝神,是思考的模樣,思考良久,抬頭問我道:“你是誰?”
噗。
我一口血差點兒噴出來。
我是誰?
他居然問我是誰?
因為惹他生氣了,所以就連理會都不想理會我了?直接把我當成陌生人,問我是誰了?
我冷哼,哼的我肩膀抖動,張開雙手:“我就是你最不喜歡的女人,唐愛兒啊!”
司空寒把鋼筆緊緊的拽在手裏,在他的衣服口袋裏收好,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算是回我剛才的冷笑了。
“出去!”
兩個字幹脆利落。好像真的不認識我似的。媽的,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在他身下的賤樣兒麼?現在又忘記我在他身下承歡……不,是他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了?
我站起身,繞過床邊,走出去,幽幽道:“我倒是想出去,我不是怕你死了麼?”到了門口,我開口,朝門外大吼:“司空寒醒了!”
就聽到我身後的男人,來了一句:“司空寒是誰?”
我就徹底在風行淩亂了。
他……他怎麼連自己的名字也忘了?
我突然就一個想法湧上心頭,剛才司空寒對我不是情緒的宣泄。
而是……
他……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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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一窩蜂上來。
“司空先生,您醒了?”
然後。
麵對眾人的驚喜萬分。
司空寒隻是冷眼旁觀,開口說的話,更是讓人麵麵相覷:“司空先生難道是我?你們又是誰?”
一片安靜,幸好作為一個活了八千年的人魚,我見什麼都見怪不怪了,我的魚聲洪亮,率先在房間裏響起來:“沒有錯,你是司空寒,他們是你家的傭人管家家庭醫生,還有你最信任的助手兼任好基友Michael。”
Michael立刻疑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醫生一進來就先去給司空寒檢查了。
醫生又在司空寒的頭上仔細看了看,然後叫司空寒躺在他們團隊帶來的給病人的床上。
然後又有一個很大的儀器,讓司空寒躺著,在那個儀器了過一遍。
過完後,醫生道:“具體怎麼樣,還需要進一步等報告出來,但是從司空先生的症狀來看,司空先生是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