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皓手沒動。
暮魚兒身體動不了,眼珠子動了動,“嚴山皓,我愛你。”
聲音細若蚊繩。
嚴明皓卻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後,怒氣越來越大,大概就是看她不順眼吧,他把手再用力的按在暮魚兒的傷口上,“說,你不愛我,說,你以後再也不會替我當槍了,以後再也不會救我了,說!說!說!”
暮魚兒臉色蒼白,唇色更加的蒼白,汗滴如珍珠一樣,在她的額頭上滾落,滾落,但就是不張嘴。
儀器劇烈的響起來。
醫生護士全部如地震一樣的衝進來。
嚴明皓聽到閉眼前的暮魚兒說道:“我愛你,你可以愛我麼?”
嚴明皓整個人仿佛虛脫一樣的倒在地上。
後來醫生顧左右而言他的對他說道:“病人需要休息,傷口不能再二次受傷……”
嚴明皓知道他什麼意思,把一地的煙頭踢一踢,揮揮手:“好了,我不會碰她了。”
果然嚴明皓不再碰暮魚兒了。
暮魚兒出院後,嚴明皓在那事上,對她也極盡溫柔。
這種事,本來就是他在主場,他對她好,她就好,他對她不好,她就不好。
暮魚兒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魚水之歡。
嚴明皓撫摸著她,咬著她圓潤小巧的耳垂道,“我永遠不會再打你,欺負你了。”
暮魚兒迷迷糊糊,眨了眨那無論受盡多少磨難都清澈如水的眼睛,“真的麼?”
暮魚兒很高興。她覺得大概是嚴明皓大概開始愛她了,她把魚珠給了嚴明皓,除非嚴明皓愛她,否則,她會化成泡沫。
這是美人魚的宿命。
她不知道的是,宿命難改。
在嚴明皓經過這次之後,便又是幾天不回來。
暮魚兒和傭人們一起在院子裏收集桂花,她想要做桂花酒,她是從書上看的,聽說桂花酒很香。
一個男人碰上暮魚兒的肩膀,問她:“你是暮魚兒麼?”
暮魚兒抬頭,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便埋頭,繼續撿掉落的桂花。
如果那男人是一隻狗的話,他一定把口水流出來了。
暮魚兒想,她不喜歡那男人的眼神。
她不太高興的移動了位置,到別的地方撿落花。
暮魚兒覺得那個男人的手,不斷的在她的肩膀上搓著,暮魚兒不高興的抬頭。
那男的,大腹便便,一嘴黃牙,醜不拉幾的,倒真像一條醜狗,他嘻嘻的猥瑣的笑著:“你肩膀上落了落花。”
傭人們立刻把她們喜歡的慕小姐圍在中間,“你是誰?嚴少爺的女人,你也敢碰!”
那男的眼白多,眼黑少,眼睛直直的看著暮魚兒,好像在用眼睛把她的衣服脫……掉,“各位小姐姐,是嚴少讓我來的,他已經把慕小姐送給我了。”
仿佛一個驚雷劈下,暮魚兒呆在原地。
然後那男的,就大力粗魯的,把傭人們像揮開擋人的樹枝那樣揮開,走到暮魚兒麵前,一把抱起暮魚兒。
暮魚兒不斷的掙紮。
一隻魚在用盡全力的掙開砧板上的按壓。
傭人如小人國的臣民在守護公主一樣的,不斷的拉扯著男人,她們力氣太小,她們求助:“來人呐快來人呐”。
護家保鏢齊齊進來。
可。
他們攔下的卻是傭人。
傭人心如死灰,隻能看著醜陋強壯的男人把美麗的慕小姐帶走。
暮魚兒被帶到一所房子裏。
男人把暮魚兒放下。
暮魚兒爬行,爬行,她嘴裏叫著:“嚴明皓,救我,快來救我!”
那男的哈哈哈的仰天大笑,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那樣,笑的臉上坑坑窪窪,醜陋無比的肥肉亂顫抖,“就是嚴少把你送給我的,你找他救你!哈哈……”
撕拉。
男的撕開暮魚兒的裙子。
把暮魚兒按在牆壁上。
唇在暮魚兒的脖頸處亂啃,張大的嘴巴仿佛要把她吃了。
暮魚兒不斷掙紮,抬手,打到了他一巴掌。
“媽的!臭~婊~子!”男的舔了舔出血的嘴,把暮魚兒扔到沙發上。
他看著暮魚兒,迅速的解皮帶。
砰。
一聲槍響。
仿佛來自地獄。
一身黑色風衣,如死神一樣站在門口的嚴明皓手裏的槍在冒煙。
那男的褲襠下,那個地方鮮血淋漓。
恐怖的慘叫聲。
暮魚兒捂住耳朵,縮著身體,尖叫再尖叫。
血腥味兒使她想吐,惡心。
嚴明皓過來,一隻手攬過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