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外麵守著的記者,一人一句,會把人寒成冰。
就別說從他們嘴裏問出來的問題了,就光從陣勢上來說,烏泱泱一片,也可以把我踩死。
JOJO從門縫裏,看出去。
轉身搖頭。
“哎。”
“暖,先不要出去,外麵都是記者。”
過了一會兒,放下手機。
“暖,《新歌聲》的通告你不用彩排了,他們邀請別的嘉賓了。”
接了個電話。
“暖,Mica轉到白亦雙那兒了。”
化妝室。
JOJO一句一句道來。
早知道什麼工作都做不了,我直接去找周寒凱好了。
記錄裏,可是我們兩個的名字。
如果是他要毀我。
毀我時,他不是也出境了?
雖然他情況和我不一樣,不會受什麼影響,但,臭名昭著,得一個花花公子的名聲對他有什麼好處?
JOJO總說是周寒凱,分明就是男人心,海底針,嫉妒周寒凱!
這條理由絕對成立,畢竟連我一個女人都嫉妒,何況他們要一起爭奪這男女比例失調男多女少的社會資源的男人!
這個事情泄露的可能途徑多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做了就會有把柄。
遠的先不說,先說近的。
三天前。
我在周寒凱的新公司‘NandH’門口,推開樂陵,公然站在周寒凱身邊,又在周寒凱辦公室待了很久才走。搞不好是當時在場的人泄露的。
隻是,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就在GreenIsland酒吧開~房,會去那兒查記錄,整個澳市多少酒吧酒店賓館套房,按概率,查死也查不到GreenIsland酒吧,再者,GreenIsland同係列套房酒店是全國連鎖,正經,高檔酒店,怎麼可能隨意泄露客人的隱私?
別說那些在場的陌生人是周寒凱的員工,一般來說不想死就不會這麼無聊,就是說樂陵,她都不知道。如果她真要做什麼,她隻可能散播謠言,不可能提供證據,因為她不可能知道我們就在GreenIsland酒吧開~房,會去那兒查記錄,整個澳市多少酒吧酒店賓館套房,按概率,查死也查不到GreenIsland酒吧,再者,GreenIsland同係列套房酒店怎麼可能隨意泄露客人的隱私?
再分析遠的。
GreenIsland的媽咪和那些同事。
雖然我不想說,雖然我在那裏沒怎麼弄髒,但我不得不承認事實:我確實做過那行。
可問題是我的團隊也挺厲害——當然這是指不在大佬麵前時。
對普通人來說,我的團隊去做好了這方麵的工作足夠威恐了。
連威脅帶誘惑。
堵住了她們的嘴。
堵她們的嘴很重要,關乎我前途,我的團隊靠我吃飯,對保住工作這樣的事,做的多好多嚴密,可見一斑,不用多說不用擔心,嚴絲合縫,一起空氣都不會泄露。而且,如果是她們做的,要做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她們排除。
那就是Eden他們,周寒凱的朋友們!
“想什麼呢,眼睛發直,我和你說話聽見沒有?”
JOJO手在我眼前揮。
“聽見了。”
我收回發直的眼睛,回神。
“沒想到Mica是這樣的人!”
我憤憤。
“得。你知道為什麼我給你找一個男生助手,你說不方便,我還是要找男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