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問。
“因為男生更能忍受你的壞脾氣！”
“什麼鬼！你還我脾氣壞，明明是Mica牆頭草，你不去怪他牆頭草、唯利是圖，你還在這兒怪我！”
我鼻孔出的氣都粗了。
“我就很喜歡唯利是圖的人啊，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
噗。
你贏了，大哥。
“JOJO。”
我開口。
“幹嘛？”
JOJO很衝回答。
“謝謝你。”
JOJO把要對我翻的白眼都準備好了，卻不料我說出這樣一句話。
把他惹的很不自然。
咳嗽一聲。
“謝……謝什麼，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為了賺錢賺名，作為一個經紀人，我的藝人賺了紅了，我才能有地位。”
JOJO是個知名經紀人，在圈內其實本身就很有地位了。
他手下很多走紅明星，但從開始到現在，他始終不曾放棄我。
“你和凡總都對我很好！”
而且JOJO越來越像我的助理，凡總越來越像我的經紀人。
“要是你可以又做我經紀人，又做我助理不就好了，我還能省一筆錢。”
“你咋不上天呢。”
“哈哈。”
苦中作樂的小玩笑過後。
“你有沒有想過接下來怎麼辦？大起大落，你起的屁股還沒坐熱就落了。很多人就因為一個打擊過後，永遠都起不來了。”
“沒事，我可以接受，就是你攤上我有這樣一個藝人，挺倒黴的。”
我苦笑。
“我沒事。”
安慰完，緊接著趕緊囑咐：“最近風頭上，你小心點兒。”然後又問：“你等會兒去哪兒？”
我舉起手機搖一搖。
JOJO看我搖手機，問。
“你打電話給他了？他怎麼說？”還沒等我說完，眼神裏很不屑：“他能說出什麼好話？真要是像你說的你們之前是‘喜歡’、‘愛’，他也不會這麼久不出現。”
隻要一說到周寒凱他就會這樣，把氣氛搞的一團糟。
“首先，他沒有很久不出現，我沒見到他也隻是三天而已；其次，我們又沒打電話視頻，從我的視覺看，他肯定很久沒出現，但人家可能也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擔心我，打不通電話原因多了，別我還什麼都沒問，你就妄下定論，你倒是每天出現，每天在我麵前亂恍，因為你是我經紀人。你看看奧運冠軍，他們每天相處時間最多的也是他們的隊友……總之，等我問完他，打你臉吧。”
我真是不想就這個問題，談一百遍：“電話打不通，微信短信QQ不回，何必和韓劇學，我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
JOJO暫時無話。
過了一會兒。
“暖，《錯開的命運》馬上就要開機了，定妝照公司現在換白亦雙去了，明天開機儀式也是白亦雙去。你的事，影響不好，去不了了。”
JOJO又通知一個消息。
預料之中，我已經麻木了。而且我現在一心想著怎麼出去，並不會分神去多想劇的事，或者說，前途的事。
終於，記者散了，隻還有稀稀拉拉幾個記者蹲守。
淩晨三點，他們抱著相機打盹。
我由此得以出去。
我火速趕往我和周寒凱一起住的公寓。
沒有人。
他並不在。
這可真像去找一個人，千辛萬苦、路途遙遠，好不容易到了目的的，那人卻搬家了。
茫然若失過後。
我隻能先進去，洗了澡，休息休息，等明天早上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