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剛才快要死的時候沒哭,卻被這聲音嚇哭了。
可我並不想讓它流出,抿著唇忍住澀味的眼淚。
因剛才的死裏逃生,我虛弱不已:“我確實和非凡沒關係。”
“你和非凡沒關係,所以我一要收購他公司,你就緊張到像是一個要你男人命的小媳婦!”
周寒凱這樣說,著實顛倒黑白。
“你別血口噴人!我隻是不想你要擊垮一個在這世上足夠努力的青年!”
周寒凱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嗬。你不緊張他,你屢次三番和我說你不緊張他,你不讓我做傷害他的事,你一直說你們沒關係,然後你們一起光著在同一張床~上!這就是你說的沒關係。”
在說到光著在同一張床~上時,周寒凱徒然握緊拳頭,手背上青筋突跳,似乎又要掐我。
我卷縮著像後退,退到沙發角落裏。
所以,我明白了。
雖然我一直覺得和非凡躺在一張床~上沒什麼,那是因為我自己知道,本來就沒什麼。
但是周寒凱並不知道。
我每次要說都被他打斷了。
所以我要一次性全部說完。
“周寒凱我和非凡什麼也沒發生我們是清白的是樂陵陷害我們樂陵先是把非凡迷暈了然後又把我迷暈再然後她把我們的衣服脫~光放在同一張床~上!”
一口氣說完,我呼的喘氣
早我就應該一次性全部說出來,不能被周寒凱屢次三番打斷的。
周寒凱眼神頓住,眼睛眯了眯,閃過一絲遲疑。
可惜遲疑過後,說出的是。
“樂陵?”
他站在沙發旁,說出這三個字,兩手插在他穿著的白色襯衫的腰間,眼神在遲疑過後,是慢慢的演變成不相信,甚至還有對我居然能找出這樣借口的嘲笑。
我的心一寒:“你不相信我?”
“你至少說一個別人。樂陵,我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她是怎麼樣的人,我知道!她絕不是這樣的人!她決不能做出這樣的事!她沒這麼高的智商。”
我被周寒凱一反問,一時沒話說。
“沒話說了?”
我從沙發上爬起來,內心的害怕突然由一鼓怒氣代替,側著眼睛道:“呦,你是看不起樂陵沒這個智商,還是你隻相信樂陵不相信我?我早就解釋無數遍我和非凡的關係,但你沒有一次聽我的,而樂陵和你說我和非凡曾經在公司會議室裏待過一個晚上,你立馬就信了,立馬回來就和我吵。是,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說話都是對的,我是外人!”
周寒凱一拳頭打在桌子上:“我從來沒有不相信你。但你讓我怎麼相信?我相信你們在會議室什麼也沒發生,但我親眼看見你們一起在床~上!”
寵兒的愛情理論認為,太過相愛的人反倒不能在一起。因為有時候會表現出來不信任,不是那並不是不信任,而是因為對方沒有安全感和太在乎。
我繳械投降。
因為脖子上還有一圈紅印,說話聲音小,就往他那邊走過去:“好了,我們不要吵架。我們不要說樂陵,不要說非凡,你剛才不是說算了麼?那一切就讓它過去,我們以後好好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