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隻剩下水泡留下的印子,我說:“早好了。”
談時低頭親吻我的腳:“那天,我太生氣了,你怎麼能在五樓按著一個人,那裏多危險,拉拉扯扯,很可能就一起下去了,就算你牛,把她推下去了,你也會死。”
我順坡滾驢:“那你以後不要讓你那些鶯鶯燕燕有機會我麵前說七搞八!”
談時的在我胸前蹭:“遵命!娘子。”
我掙紮:“別鬧了,你身上還有傷。”
“那夫人一定要對為夫溫柔。”
我笑了一下,我認為等傷養好,至少要等線拆了再做,起身繼續掙紮。起身時卻發現全身酥軟,腳趾卷曲聲音發顫,談時技術太好經驗太足,一切隻在他想不想。
我像無亙無垠的廣闊大海裏的一條小魚,盡情的暢遊。我的回應很猛,似乎要把三年來遭受的都還給他,談時倒不在乎不生氣不使勁,無論我怎麼折騰,都像照顧一個初償情世的小女孩兒一樣照顧我,生怕那裏以及哪裏弄疼我。
每一次的結合,都會讓我想起這幾年來他成為我的一把雙刃劍,命運全部掌握在他手裏,可以讓我下地獄,可以給我魚水之歡。恥辱又釋放。
我想到每次他喜怒無常的脾氣,我想到我還懷著孩子的一次,他一直都是很溫柔的,就像現在一樣,可是忽然就又生氣了,一把將我踹在地上,我光著身子在地上翻滾,然後不知道能不能回床上,坐在地上思考了十分鍾,最後自己爬出去。
就是不要煩他,可是有些時候必須要去煩他,因為他有時候有思考人生的情趣,會要抱一抱我。很多男人可能都會這樣,在最後盡數釋放完後,會變脆弱,會對人生有很多感悟。他要抱我時,會把手從後麵壓上來,我隻需要轉個身麵對天花板正躺著就行。他很少把我像一開始那樣摟在懷裏,就像他和我上-床從來不和我接吻一樣,公事公辦的來一場,用完是留是滾,全看心情。
所以我大汗淋漓用盡力氣虛脫的躺在床上時,談時後背的傷口崩了。
談時的手卻輕輕的輕輕的像我是碰碎了重新黏起來的花瓶一樣把我轉過來,摟進懷裏。
我抱著他,覺得手上濕濕的,我把手舉到眼睛前,說:“談時,你傷口裂了。”
談時把手穿過我的脖子下,把我撈起來調整一個姿勢在胸前放好:“沒關係。”
我翻身:“我去叫林醫生”。
談時卻緊緊的摟住我,摟的那樣緊以至於我絲毫不能動彈。
談時嬉皮笑臉,像是被單上沾的血不是他的一樣,沒有一點痛苦之色:“林醫生哪有你好?”
我說:“我有什麼好,我又不會醫術,連樓下的小傭人都不如。”
談時隻能側躺著,摟的我的手再緊一些把我貼在懷裏,濃密入鬢的兩條似劍的眉毛好像要飛起來,張嘴咬我的嘴巴:“你技術好。”
第7章遊戲人生(2)
我始終動彈不得,談時摟的我很緊,緊的快喘不過氣,緊的我睡著了。起來發現被單染紅了一大片,談時正撐著頭看我,陽光從紗窗漏進來,篩在地上床上身上,點點光斑,太陽的溫暖包圍著我們,談時一雙眼睛命亮似外麵的陽光,水波粼粼,溫暖柔情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