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兒澡也沒洗,臉也沒洗,牙也沒刷,倒床就睡,她身材瘦瘦小小的,躺在床的一邊,諾大的床,就占了一丁點兒,宮易北洗完澡,看見這麼累的容傾兒,也不能做什麼啊,躺下床,掀開被子,移動到容傾兒身邊,把容傾兒抱在懷裏。
夜很安靜。
宮易北早就知道容傾兒的來曆了,從認識容傾兒的第二天就知道了,容傾兒的身份不是表麵檔案這麼簡單,他調查一個人,也不是隻調查表麵檔案這麼簡單。
雖然知道她愛著矽國的總統,但是他還是很愛她。
這沒有辦法。
當初爺爺給他舉辦什麼宮太太的海選活動,他壓根就覺得無聊,他於是換了休閑衣服,跑出去胡亂走著,就遇見了容傾兒,從此誤了終生。
特別是容傾兒喜歡矽國的總統,就僅僅隻是因為她小時候,矽國總統救過她,把她帶回家養,還隻是把她當一個棋子養,如果是他先遇到她就好了,他也救了她啊,不輸矽國總統,隻是因為他後遇到她而已。
容傾兒能感覺到頭頂的人緊緊的看著她,仿佛是在出神,想著什麼,然後便感覺男人的手,再緊了緊,把她箍在懷裏。
容傾兒在被子底下,緊緊的抓著藥瓶。
翌日。
容傾兒很早就起床了。
宮易北睜開眼睛,抬手擋了擋窗外篩落進來的陽光。
容傾兒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細膩精致的小臉兒,整體看去,真如天仙下凡,最難得的,是容傾兒臉上露出了笑容。
容傾兒露出的笑容,感染力非常強,使宮易北也忍不住的扯著唇笑起來。
容傾兒在噴香水,生活開始精致了,小偷身上是不能有味道的,所有這香水對她很難得、很奢侈。
那是一瓶香奈兒香水。
宮易北本來覺得的是沒什麼,或者沒覺得什麼,直到容傾兒已經噴完香水了,她還呆呆的看著那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香水,他就反應過來,這香水,很有可能,是那個男人,就是矽國總統斯密斯.懷特送的。
宮易北隻覺得自心裏,向頭頂,衝起一股怒火。
宮易北夾雷霆之勢的就衝過去,一把搶過容傾兒手裏的香水,把它往窗外一扔。
砰。
瓶子砸碎的聲音,如此的清脆。
容傾兒急忙跑到窗戶邊,往下看。
碎片和一小灘水,仿佛一個屍體和一灘血水。
容傾兒回頭,眼睛仿佛會殺人一樣,“宮易北!你混蛋!”
容傾兒罵完,就抬腳,用力踹宮易北。
被宮易北躲過。
容傾兒抬手,開始擊打宮易北。
容傾兒是從小練過的,然而宮易北的身手,那也是絕對不會差的。
宮易北自始自終隻是一隻手,在和容傾兒對打而已,還有一隻手,一直就是背在身後,繞是如此,容傾兒也還是一丁點兒便宜也占不了,又是心急如焚的,在一個拳頭被格擋回去後,容傾兒就轉身,跑出房間門,跑到樓下,到窗戶下。
還沒接近碎片,眼淚就掉了下來。
那一滴眼淚,真是如一滴在灼熱的燒鐵上那般,滴的宮易北的心疼痛不已,滴得宮易北的心滋滋做響。
容傾兒跑到摔碎的香水前。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