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兒定睛一看。
這怎麼這麼是像一個普通的水杯。
宮易北走前去,把藏在身後的香水,遞給她。
原來宮易北剛才在速度非常快的,偷梁換柱了,目的,就是為了試一試,容傾兒是什麼反應。
容傾兒的反應,自然是使他非常非常失望的。
容傾兒接過那瓶包裝精美的香水。
宮易北速度真是快啊?
她可是小偷,最重要的,就是一個‘快’字,可是,她甚至都沒有看到他換。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太在意了,任何高手,在碰到及其在意的東西時,都會失了水準,所以總統先生從沒有在意的東西,也不許她有。
一瓶香水,當寶一樣,把宮易北氣的夠嗆!
宮易北看著容傾兒走回去的背影,陰陽怪調:“一瓶香水就收買你了,他根本就不愛你,一個男人要是愛一個女人,會讓把她送到別的男人床上麼?”
容傾兒頓了頓,有片刻的吃驚,宮易北原來什麼都知道,然而仔細想想,總統先生是一國領導人,處在世界的高位,宮易北又何嚐不是?一個人決定和控製一國的經濟命脈,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關你屁事!”容傾兒說完這句話,揣著香水就跑了,是落荒而逃沒錯了,原來這個男人什麼都知道!都知道啊!!
接下來幾天。
兩人一直是處於冷戰狀態,當然,這樣的說法其實不對,因為容傾兒對他壓根就沒有熱過,隻是他自己一個人在自娛自樂的生了好幾天的悶氣而已,宮易北坐在書桌前,憤憤的想。
不行!我非得做什麼事不可,不能讓這樣的事,發展下去。宮易北拍案而起,在心裏說著。
兩個小時後。
容傾兒找了宮易北,走入了宮易北的書房,伸出細藕一般的手,“東西還我!”
宮易北正在工作,聞言抬起頭,迷惑、迷茫、不解:“什麼東西?”
容傾兒憋著一口氣,死死忍住:“少給我裝蒜,香水!”
宮易北才明白過來似的,“香水啊?你不是自己拿走了,不是在你櫃子裏安安穩穩的放著麼?你的櫃子,誰敢動啊?”
容傾兒冷了神色,“是沒人敢動,所以,隻能是你給我換了!”
這都能發現,明明是批量生產,都一模一樣!宮易北在心裏翻白眼。
宮易北靠在椅子上,“沒了,我已經扔了!”
容傾兒轉身就往外走。
宮易北在椅子上靠不住了,立刻踢了椅子,站起身:“你去哪兒?”
容傾兒仿佛一個北極來的人,冷的別人發抖,“我的心不見了,我當然是要去回去找回自己的心了。”
宮易北當然知道容傾兒是故意這樣說的,然而,明白是一回事,聽到這樣的話,心裏的難過又是一回事,宮易北打開抽屜,把櫃子打開。
弄的砰砰砰的響,仿佛在發泄著什麼不滿。
櫃子裏的香水拿出來,宮易北把它摔進容傾兒的懷裏,“拿去拿去!你的心!”
容傾兒把蓋子打開,雖然是在往自己身上撒香水,但眼睛卻是直直的,看向宮易北,挑釁似的,故意就往自己身上不斷的按著香水的噴灑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