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是俱樂部的幕後老板,可我也沒有幹過違法亂紀的事情,從不偷稅漏稅,是一個好公民。”
“你是不是好公民這不是我該評價的,至於你有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很快會有其他部門過來接手的。”繼歡微頓,“現在,還請你將如何和老謝等幕後之人聯係上的,詳詳細細、原原本本的給我交代清楚。”
大概是有些心灰意冷,陸之遙也沒有再胡攪蠻纏的和繼歡繞圈子,“是因為齊三。”
“齊三?”繼歡是第一次聽到齊三這個名字。
陸之遙點了點頭,她是覺得當初若不是齊三,她也不會選擇背叛時晏,如今時晏重新回來了,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就算她不能好過,她也不會讓齊三好過。
“齊三是個繪畫技藝高超的騙子,他是時晏的三叔。”陸之遙其實並不知道齊三和時晏的關係到底怎樣,隻知道時晏會叫他一聲三叔。
繪畫技藝高超的騙子?繼歡腦中閃過博物館裏出現的贗品,那這樣就說得通了,他們的目的的確是為了時晏。
時晏到底有什麼價值,值得這些人大費周章的將他撈出來?
“為什麼是因為齊三?”繼歡又問。
陸之遙說:“我是通過齊三的關係認識的老謝,因為老謝要借用我的俱樂部做個交流會,交流會過後又見了兩次,之後就是今晚上在工廠裏見麵了。”
“我原本也不知道裏麵是文物,老謝隻是說裏麵是一些藝術品,有收藏家願意出大價錢收藏它們。老謝說他不太方便出麵,所以就交由我去辦了,隻要辦妥當了,到時候他背後的人可以護著我,攔住時晏的報複。”
“那你知道老謝背後的人是誰嗎?”繼歡接著問。
陸之遙搖頭,“我隻知道他背後的人連齊三都忌憚幾分。”
繼歡知道陸之遙沒有撒謊,她的確不知道什麼線索,還被當槍使了兩回,還不自知,真是愚蠢。
繼歡問:“齊三長什麼樣?”
陸之遙想了想,將齊三的長相描述了一番,之後總結道:“很儒雅很紳士的感覺,很喜歡老舊的東西。”
“你不是說隻見過他幾次麼?怎麼知道他喜歡老舊的東西?”繼歡問。
陸之遙說:“是隻見過他五次,可有三次都見他穿著複古的紳士風衣,帶著禮帽。”
禮帽,黑色的風衣。
繼歡倏地想起在醫院外麵的水吧裏發現的照片,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不是老謝,是齊三。
她想起被塞入了玻璃瓶子裏綠色便簽紙,那這個齊三也是黑鴉的一員,那他們大費周章,是想時晏拉入夥?
那時晏知道了麼?
他看到的照片的時候一定就知道這個人是齊三了,或許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可是他沒有說。
繼歡覺得有必要和時晏詳細的,深入的,談一次。
“將她帶去給麵部側寫的警探,畫出來。”繼歡和尤堅吩咐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雖然我是俱樂部的幕後老板,可我也沒有幹過違法亂紀的事情,從不偷稅漏稅,是一個好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