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突然不想激情了。

省略兩百字的打鬥過程敘述,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總得來說,廢材了很多年的武居直次終於憑借著自己近些年來的努力,外加一口梗在心口的怨氣,和突然好轉了時運,沒有輸——當他把琴酒壓在身下時,他笑了,心想這波不虧。

他把反派大佬給揍了啊喂!

恍然間,琴酒的臉和虛的臉重合在一起,使他心靈上獲得了極大的安慰。

琴酒並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男人,事實上他真的盡力了,頑強的堅持了半個鍾頭,且同樣在武居直次的身上留下愛的印記——他並不想提自己的破刀隻出場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時間,被砍斷了,而武居直次則莫名其妙的拋下了□□,跟他赤手空拳的打起來——他快氣瘋了,按照一般劇情,結果本該是他發狂大展身手使出了更強大的力量然後取得最終的勝利的,但是千算萬算沒算到,武居直次比他還要瘋狂……

有時候,男人之間打的架,是要靠發瘋的。

“嗬嗬嗬哈哈哈”發出了鬼畜一般的笑聲,臉上仿佛大寫了i win,武居直次鬆開琴酒,笑完以後還得假惺惺的說:“切磋僥幸得了勝利,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介意?嗬嗬,頂級殺手光環加身的真男人當然不會介意,但是——很好,小夥子,你成功的引起了老子的注意——報不過的仇從來不會當麵報,大佬依舊是大佬,站起來還是好漢,他深深地看了武居直次一眼,把人記在了心裏,隻待時機成熟。

武居直次被看得尷尬,眼睛在四處『亂』看,漆黑黑的一片,有點小恐怖。

“下山要走好遠的路,何況月光不夠明亮,你說我們要不要在這兒野營?”

琴酒冷哼,開口諷刺,“我可不如你,什麼鬼地方都待得住。”有錢的大佬拿起手機就要打個電話給小弟,要求不高,一架私人戰鬥機即可。

然而,命運總是會在你受傷時給你補刀——此處無信號……

武居直次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兒,隻見琴酒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若無其事地將手機收回口袋,然後招呼也不打的,抬起腳就往下山的方向走。

“我大約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他有些想笑,但又想著不行,得顧慮琴酒的麵子,好歹也是傳說中的組織的頭號殺手不是?

上前兩步追上,還不放棄地勸說:“誒,哥哥啊,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咱倆一塊也好有個伴!”話說是我剛才下手還不夠狠麼,居然讓你有力氣下山。

琴酒沒搭理他。

武居直次觀察了一下四周,一個人留下來貌似有點瘮得慌,臉上的真誠更加真實了點,“放心,我發誓我不會對你有所企圖的。我隻是很久沒在野外生存過,各項技能有些生疏,有你在的話,咱互相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我快累死了,咱倆輪著守夜,你守前半夜,我守後半夜?”

“要不,我犧牲一下,我守前半夜,你守後半夜也行啊!”

“守個[嗶——]”琴酒被煩得不行,十分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刻意找茬。情不自禁地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卻心塞的發現沒有帶打火機,正暴躁著呢,麵前伸過來一隻手,手上的打火機“嗤”地發出火光。

抬頭——隻見手的主人正義臉慘不忍睹的微笑。

琴酒皺了皺眉,掙紮了一秒,最終沒逃過香煙的誘『惑』,就著火光點了煙,熟悉的味道侵入四肢百骸,整個人都舒服多了,吸完一口後再來看某人,好像也不是那麼不順眼了。

武居直次收回了手,琢磨了一下,對琴酒禮貌的說:“也請給我一根煙?”

琴酒:“……”

總覺得虧本了。

但不該點的火都點了,他才來拒絕,似乎有點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