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都無法叫醒他,隻好扯他起身抽打他。
“打我吧,謝謝你,我已經不想活了,我連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都保護不了,這麼沒用我還能幹什麼?”他沒有喝醉也沒有昏死過去更沒有睡,半死不活的任她打自己。
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睡過覺了,也沒有好好的吃過東西,可老天爺不收他一直讓他活著。
在沒有找到她的遺物前他一直在對自己說隻要沒有消息就是好的消息,可現在她貼身的所有的東西都在這湖底裏打勞起來,而湖旁邊還有吸了喪屍病毒撐死過去的水蛭。
是蘇心優無疑,失去了她,那他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看到他心死的樣子,蘇心優真是恨透了現在的自己,全身長滿狼瘡就算了還變成了啞吧,想要跟他說什麼都說不了。
因給他潑了水,他自己本身又一心求死,所以很快地發整個人燙發熱。
摸一下他的額頭燙得很,很明顯他病了。
這裏沒有幹的衣服給他,而這附近村子又是被喪屍嚇怕了根本不會收留陌生人尤其是像她這種渾身長滿狼瘡的人。
她隻好找來一些竹子弄成竹排那樣拖著他到原來收留過他們的老婆婆那裏。
這次再回去,村子裏的人因害怕走了一大半,那個老人也帶著她的養走了,留下的都是因為沒有路費出逃的,見有生人來了,個個都把門關得緊緊地。
好在老人沒有把之前他們住過的房間給鎖死,她很輕易的打開門拖他進去。
這次換她來照顧他,很少幹家務活的蘇心優,先是找出棉被將炕鋪好,再燒熱炕最後才將他脫光了放到溫暖的炕上用被子蓋住,衣服放在火上烤等烤幹了再給他穿上。
打底的衣服她還是拿去洗一下,不然會發臭。
“心優,心優”他的高燒持續不退,開始說糊話喊著她的名字,她害怕他會死或是燒壞腦子。
先是用冰毛巾給他降溫,又跑去村子裏唯一的土醫生,因她不會說話,所以隻能是硬拽著他來給何弘翰看病。
在看到何弘翰之後他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開始給他配些退燒藥。
最後問她要錢,蘇心優身上沒錢,她去翻了下何弘翰的口袋,猜想他也不會有錢在袋子裏,因為他去哪都帶個財務。
不過很意外的竟然在他身上找了個錢袋,裏麵全是袁大頭。
“這個藥吃了之後會出現昏睡的反應,隻睡一覺就好了,如果到明天早上還沒有醒來的話,你再來叫我。”醫生邊說邊收拾東西。
麵對醫生的吩咐她隻能點頭以示知道了。
付了錢之後硬塞他吃藥,這個土醫生不是中醫,而是西醫。
在這個時代西藥的藥成份很足,一般吃了藥之後都會有用,但副作用也大。
吃過藥之後他是不燒了,但還是沒有醒來,一直在昏睡,應該是藥的副作用。
等他不燒都大半夜,又困又累,但她不能睡,她要保持炕上的火不滅好保持室內溫度。
雖然是冬天過去了,但是天氣還沒轉暖,還是冷得入骨,有可能還要再下好幾場雪。
幹柴沒有了,記得老人是放在她睡的那間房內,在出去搬柴火時發現有喪屍四處閑逛找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