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沒有再出去打掉那個喪屍,而是跟別的村民一樣關好門窗,把黑色窗簾關上。
可能是因為她屋內有燈火吧,那喪屍不停的撞門,她隻好把燈吹滅隻留炕內的火,
外麵那撞門聲才停了下來,中過一次屍毒她竟然害怕了,看見那東西有點慫。
慫的原因是她忘記了帶槍,何弘翰身上有槍但是沒有子彈了,看樣子是他的手下怕他用槍自殺才卸掉的子彈。
一直到天亮蘇心優都沒敢去開門,她不停的打著瞌睡照顧何弘翰。
他一會又出冷汗,一會又發熱,反反複複根本就沒有辦法穩定下來。
雪水被她洗了一次又一次都變成了熱水。
好不容易等天亮,他的體溫總算是穩定下來,呼吸變正常。
她也累趴在炕前握著他的手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何弘翰猛地叫了聲“老婆”給嚇醒。
在她抬起頭來時趕緊把麵具戴上。
因為他的老婆也是喜歡戴麵具,所以他認為這是他的老婆,一把拽進懷裏抱住“老婆,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嗎?”
但味道不對,她的皮膚也不對,全是惡心的坑坑哇哇,又猛地推開她問“你是誰?”
還以為她戴著麵具都能認出她來,原來隻是他出現短暫的幻覺。
“啊啊啊~”她隻能用手語跟他交流,但是他看不懂也聽不懂她啊啊叫是什麼意思。
“是你救的我?”
蘇心優點點頭。
“誰讓你多事?”救了他不但他不會感激還會生氣嫌她多事。
她雙開始用手語告訴他,她說不了話,她很醜,頭發都沒有她都堅強的活了下來,他好好的為什麼不能活。
何弘翰大病初愈,頭還是不舒服,生氣她救自己之餘,看見她因為醜陋而戴上麵具,她戴麵具的樣子讓他驚愕,真的很像蘇心優。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以為這個就是蘇心優,但她隻是一個渾身是傷疤的醜陋女人。
重新活過來的何弘翰他沒有再一心求死,而是定定的望著這個麵具下的美眸簡直是跟蘇心優一模一樣。
“你頭怎麼了?”他指的是她的頭發。
她又開始用手語回答他,但是他看不懂,蘇心優隻好放棄。
“你的麵具很特別。”他說這句話時,伸手去想要摘下她的麵具。
蘇心優猛地躲開,並指著手上的惡心傷疤又指她的臉,告訴他,她的臉全是這種疤痕。
“算了吧,你出去!”可能是因為她的眼睛實在是太像蘇心優,他也沒有強迫取下麵具看,而是趕她出去,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蘇心優無聲退出去,走出這個房間。
外麵十分的冷清,不知是因為清晨的關係,還是什麼原因,也可能真的是人太少了才會顯得特別的冷清,如一座空城,沒有任何生命氣息的存在。
此時的她又累又困,她隻想好好的睡一覺,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