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火車……”墨玨看著周惟正讓他進去的車開口道。
“誰跟你火車啊,是火車你看得到火嗎?沒有火就不是火車。”周惟不耐煩的隨意扯了幾句,讓他坐了進去。
墨玨緩緩的坐到了裏麵,他知道這是車,所以他小心翼翼的直著身體,心中想到,要是那個年代有這種東西就好了,這麼方便,根本不需要頻頻換馬,但是自己生活的年代,他可以用輕功,而如今他已經喪失功夫……
“到了,下車。”
墨玨直起腰板,到了的意思,是不是可以見到哥哥了,前世,雪玨坐在庭院裏喝著花茶的時候,他總是直著腰板在練功,他希望再次相見的時候,他總能以這種方式,告訴他自己仍記憶猶新。
“入隨入隨——”
墨玨抬了抬頭,看了看四周,他知道這個叫做別墅,哥哥住的,就是這個很大的別墅,別墅裏有許多的花草,格調清雅,和前世他開的藥堂時一個風格。
“我帶來了這家夥。”周惟轉頭,看到了正在仔細打量四周的墨玨,他正想不耐煩的喊他,卻看到了他純淨而認真的眼神,不禁閉了嘴,直到墨玨一臉歉意的走進房門。
剛才那個男子脫了鞋子了。墨玨低頭看看自己的鞋子,又看看自己的黑色長褲和白色襯衫,這最簡單的搭配在他身上一穿上,就得到了醫生護士的讚賞,雖然他極度不懂得這些人的審美,但是他小心翼翼的脫下鞋子,踩上了裏麵的木質地板,再緩緩抬起頭。
“你叫墨玨?”
墨玨點點頭,哥哥是忘了他的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問他的名字,雖然很令人傷心,但是隻要他能活著,他所有的痛苦都可以接受。
“你叫我哥哥?”雪入隨穿著休閑服,身材修長,神色慵懶,“你已經犯了法了,知道嘛?如果你這些話造成社會慌亂的話——”
“哥哥想怎樣都可以。”墨玨緩緩道,他的聲音又輕又長,“我願意為你做一切。”
剛說完這句,他看到雪入隨不由自主的頓了頓,狹長的眼睛慢慢變得戲謔起來,靠近了他。“你說做什麼都可以……”
墨玨茫然的看著他,哥哥要做什麼?“哥?”
“別叫我哥。”雪入隨無趣的放下手,“以後叫我雪入隨或者雪少爺,隨你,別再喊我什麼哥。”
“哥……”
“不是說什麼都聽我的嗎?”
好好好,哥哥說的都是真理!墨玨連忙改口,“入隨……哥……入隨”
“好了,先不說這個。”周惟此時去樓上的書房整理東西了,也把事情都交代給雪入隨了,剩下的時間就是雪入隨和墨玨的單獨相處時間了。“你了解我嗎?”
墨玨看到雪入隨對他做了一個坐下的動作,便左右一看,然後緩緩的坐到了雪入隨對麵的沙發上,沙發十分的軟,而且底下沒有木板。真的好神奇啊……戳戳戳。他戳了一會兒沙發,才想起雪入隨的話,連忙說道,“我了解你。”
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那你說說我的習^性吧。”雪入隨淡淡道,“我是公眾人物,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利於我的,我並不像傳出什麼不好的新聞。所以,我給你這個機會,如果你真的能夠說出什麼我‘不為人知’的秘密,那麼我倒是可以允許你一個要求。”
墨玨突然說道,“我能永遠待在你身邊嗎。”說完這句,他就看到雪入隨的臉色一下變黑一下變白,十分變幻莫測,連那雙眼睛都充滿了不明的情緒。
“那也得……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