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個時候,金寶寶身子一滑,剛好趴在了司鴻初的兩腿之間。更要命的是,她半張的小嘴,正好對準了司鴻初最關鍵的部位。
司鴻初身子一震,感到一股烈火從丹田燃燒起來,向全身蔓延開來,最後燒得腦袋“嗡嗡”作響。
司鴻初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高舉著兩手,一動不敢動。
“什麼東西啊,這麼硬.”金寶寶好像覺察到了什麼,張嘴用力的吮了一下:“是棒棒糖嗎…….”
司鴻初哭笑不得:“還真是棒棒糖。”
“我喜歡棒棒糖.”金寶寶說著,又吸了兩下,還伸出小手摸了摸。
司鴻初的身子一抖,全身血脈賁張,腦袋嗡嗡作響,差點沒當場爆發。
司鴻初很想把金寶寶推開,但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又有點不舍。
金寶寶的一雙小手摸來摸去,小舌頭不時舔幾下,讓司鴻初覺得靈魂都快出竅了。
何況,前麵還有一個司機,可能會注意到後麵的動靜,這種隨時被發現的危險更帶來一種異樣的刺激。
快感在不斷增加,司鴻初強自忍著,不住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行,不能就這樣交代了.”
車子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迷迷糊糊的金寶寶扭動幾下身體,直接把手伸進了司鴻初的褲子裏。
司鴻初悶哼了一聲,一下按住金寶寶的頭。
差一點,司鴻初就要爆發,過了一會,金寶寶似乎感覺有些累了,終於放過了司鴻初。
很快的,車子來到一家快捷酒店門前,司鴻初一伸手:“二十五塊,謝謝。”
“不對啊,怎麼開了這麼遠.”司鴻初質疑道:“我們學校附近有的是酒店。”
司機狡獪的一笑:“你又沒說去哪個酒店。”
“你這是宰客。”
“你可以不付錢呀。”司機懶洋洋的道:“要不,我們報警,讓警察先生評評理。”
司鴻初實在不願廢話,隻好掏錢給了司機。
在司機看來這是心虛的表現,他回頭看看司鴻初,含義不明的笑了笑:“時間很晚了,要注意安全。”
司鴻初懶得理會司機,抱著金寶寶下車,進了酒店的門,開了個房。
等到進了房,司鴻初把金寶寶扔在床上,一頭衝進衛生間,用涼水衝了個澡,這才勉強把穀欠火壓了下來。
深吸了幾口氣,司鴻初來到外麵,頓時傻了。
金寶寶探出半個身子,正在大吐特吐,地上烏七八糟,整個房間都是一股酒氣。
看得出來,金寶寶今天很鬱悶,所以才會喝成這樣。
本來,她帶著司鴻初出來耍流氓,既可以完成社會調查報告,又可以順便開一下眼界,見識當今的男女關係是什麼樣。
沒想到調查遇到一係列的麻煩,如果不是司鴻初認識那個什麼曹姐,隻怕兩個人甚至可能走不出迪吧。
聽到有人走過來,金寶寶抬起頭,臉上掛著難受流出的淚珠:“學長,對不起,我好像喝多了.”
金寶寶吐了一番,腦子清醒了一些,至少沒再逞強喝酒。
“你也知道自己喝多了?”司鴻初搖搖頭,攔腰把金寶寶抱到衛生間:“對著馬桶吐.”
隨後,司鴻初回到房間,把床單被罩全都換了下來。
好不容易,金寶寶總算吐完了,踉蹌著腳步回到房間。
司鴻初無奈的問:“還難受嗎?要不要帶你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