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昨天晚上,帶人去砸李家飯店那幫家夥把袁曦和一個女大學生綁架到了東郊一個廢舊的汽修廠裏,這兩個女孩獲救後,丨警丨察正在到處抓那幫人,如果他們被抓,把昨天晚上在李家飯店發生的事情供出來的話,那就麻煩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你爸再也不能出麵了。”楊舒婷幽幽地說。
“這麼說,你兒子被人打傷,住進了醫院,就白挨了?”馬小虎對母親的解釋有些不滿,抱怨道。
“當然不是,等這段時間,風波平息後,我們再想辦法找到那小子,幫你出氣。”楊舒婷叮囑道:“你在醫院裏好好呆著,你千萬別跟我惹事啊?”
“可我始終咽不下這口氣。”馬小虎恨恨地說。
“現在是非常時期,咽不下也得咽,”楊舒婷見兒子並無大礙,便從病床上站起來,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去公司上班了,如果需要什麼,就給媽媽打電話,千萬別去招惹那個瘟神知道嗎?”
“知道了!”
馬小虎雖然表麵上點頭,可心裏始終不服氣。
楊舒婷婆婆媽媽地對兒子叮囑了幾句之後,離開病房。
當她走到電梯口時,一個女人急匆匆地從電梯裏跑出來,她覺得有些眼熱,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便鑽進電梯,乘坐電梯下樓。
李冬梅急匆匆地走進8樓3號病房時,郝麗麗正躺在病床和我聊天。
“老板娘,你來啦?”一見到李冬梅,郝麗麗就像是見到親人似的,努力從病床上坐起來。
“郝麗麗,你別動,先躺下!”李冬梅見她身體十分虛弱,急忙走到病床旁邊,扶著她躺在病床上,問道:“昨天晚上,那幫家夥把你綁架走之後,我擔心死了,生怕你會出什麼意外……”
“老板,對不起……”郝麗麗想起自己被光頭男許三等人綁架後,遭受到非人般的折磨,忍不住眼淚直流,一頭紮進了她的懷裏。
“別哭,一切都過去了,”李冬梅像大姐姐似的,用手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既然你已經被李向陽兄弟救出來,已經沒事了,就好好養傷吧。”
李冬梅再次將郝麗麗扶到病床上躺下之後,向我問道:“大兄弟,你是在什麼地方將郝麗麗救出來的?”
我將自己在接到李冬梅的電話後,前去東郊汽車修理廠搭救袁曦和劉瑾萱,以及讓宋飛摸到許三等人的窩點,準備營救郝麗麗時,光頭男等人將郝麗麗從麵包車裏推出來,我們將郝麗麗送到醫院的情況向李冬梅講述了一遍。
聽完我的敘述後,李冬梅急切地問:“郝麗麗住院後,你向醫院繳納了多少錢的住院押金?”
我如實回答說:“兩千元,怎麼啦?”
“你剛來南華沒幾天,手頭比較緊,這錢我給你。”李冬梅說著,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摸出兩千元,交到我手裏。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推辭道。
李冬梅回答說:“郝麗麗是我們飯店的員工,又是在我們飯店裏被人綁架走的,她現在獲救了,她的住院費本來就應該由我來支付,你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好吧,”既然李冬梅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也沒有必要給她客氣,將手裏的錢塞進自己的口袋後,說道:“李姐,這裏什麼都沒有,你們先聊,我下樓去幫郝麗麗買點生活用品。”
“好的,你去吧,我留下來陪郝麗麗一會。”李冬梅點頭說。
我向兩人告辭離開病房後,走到電梯口,乘坐電梯下樓。
李冬梅見我離開病房,便對郝麗麗詢問道:“麗麗,你告訴我,你被那幫人抓走後,他們是怎樣折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