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脈脈的麵紗撕掉後,兩人的關係就是這麼的惡劣。

不過終究壽王還是慫了。

柳銘淇冷笑了一聲,“你要是把下一段背好,我就不打你。現在開始吧!”

壽王:“!?”

他睜大了眼睛,跳著對柳銘淇吼道:“你搞清楚啊,你就布置到這一段,哪來的下一段?你人老糊塗了吧?”

“所以說要打你。”柳銘淇冷哼道,“先生有事情不能來,你不能自己來我家裏求教嗎?你連這點好學的精神都沒有,我豈能容你?手伸出來!”

還有這種說法?

壽王徹底震驚了。

但他卻沒有放棄抵抗,等著柳銘淇道:“我要向父皇告你!你這是報複我沒有來探望你吧?你一個先生,心眼怎麼這麼小?”

柳銘淇對此是不肯承認的,他抓著壽王就是一頓好抽。

壽王有心要抵抗一下,卻還是被打得哇哇叫,在房間裏到處逃跑,卻總是逃不開。

“啊啊啊……”

書房裏麵,又傳來了之前就很熟悉的常叫聲音。

在外麵伺候著的一群宦官和宮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動彈,甚至不敢說話。

裕王世子教訓壽王,那是皇上允許了的,而且他身份還是壽王的堂兄,身份對等,更有底氣打人。

他們要是摻和了進去,豈不是自不量力的找死?

再說了,大部分的人都是不願意為壽王賣命的。

就連之前通知壽王柳銘淇來了的宦官,也站得遠遠的,隻顧著低頭看自己的腳尖,好像腳尖上長花了一樣。

兄慈弟孝的劇目並沒有表演多久。

被打得哭泣連連的壽王,再一次坐在了桌前,開始按照柳銘淇的背誦,抽泣著寫起了《勸學》下一節。

“昔者瓠巴鼓瑟,而流魚出聽;

伯牙鼓琴,而六馬仰秣。

故聲無小而不聞,行無隱而不形。

玉在山而草潤,淵生珠而崖不枯。

為善不積邪?安有不聞者乎?……”

壽王並不懂《勸學》的意思,他無論背著、寫著和詮釋著,都沒有任何的感悟。

在他來說,自己隻不過是一個重複柳銘淇意誌的傀儡罷了。

今天柳銘淇背出的內容,比平日裏還多一些,壽王也不敢多問,按照之前的一套做就是了。

實際上是現在已經快十二月了,之前耽擱了十多天的時間,已經落下了不少的進度。

為了讓壽王能在新年賜宴的時候一鳴驚人,順帶著為自己揚名,柳銘淇隻能加快速度。

日期:2021-05-021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