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服軟服的是毫不猶豫!
遲柔柔噗哧一笑。
禦淵手一揮,溪箬登時像隻被拍飛的蚊子,直接被砸落在椅子上。
他這會兒仍是女裝,但整個人都顯得狼狽不已。
喘了好幾口氣後,他才道:
“當年蚩尤被屍解時,我父帝曾率軍前去阻攔,但去時已晚。”
“四王族瓜分蚩尤真身,而蚩尤之眼則破空而去,不知所蹤。”
“五年前深淵被滅時,天象大變,當時蚩尤之眼的氣息曾在極東之處出現過。”
溪箬說著深吸了一口氣。
“極東之處是什麼地方,坊主應該清楚吧?”
禦淵皺了皺眉,似在沉吟什麼。
遲柔柔聽著這話,心裏卻和貓爪似的。
西八……
最煩這種說話不說完的,你們兩個是清楚了,可是姑奶奶不清楚啊!
極東之處究竟是什麼地方?
肉爺心裏茫然的一匹,麵上還不得不穩若泰山,保持著老娘早就看穿一切的囂張。
“我知道的都說了,二位是不是也與小生坦白一下下呢?”
溪箬笑眯眯道。
“與你坦白什麼?”遲柔柔睨著他。
“譬如二位的合謀呀?”
溪箬鎮定自若的問著,“或者坦白之前,坊主能先將小生給放開。”
遲柔柔看向自家男人。
雖說禦二爺帶著麵具,但看起眼神,遲柔柔就曉得他的殺心不死。
坊主大人是真真想把這小子給哢嚓了啊!
遲柔柔不停給禦淵使眼色,禦二爺這才冷哼了一聲,把人給放了。
溪箬從地上爬起來,抖了下胳膊,另外兩條手臂收了回去。
他揉著肩膀,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真是粗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坊主這般樣子,誰家姑娘肯嫁你啊?”
這話一出來,溪箬就感覺嘴皮子邊上有一道涼風擦過。
他吞了口唾沫,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嗬嗬一笑。
遲柔柔戲謔的看著他,站起身來,打量了這廝一會兒。
這麼碎的嘴她還真是許久未見,是因為韭菜屬性割了還會長,所以這廝才這麼跳嗎?
“你一個女裝大佬跑去允氏聯姻,你們天妖一族怎麼想的?”
遲柔柔摩挲著下巴,“難不成你們天妖族繁衍後代靠的的是強人鎖男?”
溪箬似笑非笑看著她,道:
“這可關係我族大秘密,哪能隨便說呢?小生可不是那種碎嘴之人。”
你不是嗎?
遲柔柔皺眉眯眼盯著他。
表情一言難盡。
溪箬開口道:“其實這次聯姻本就是個幌子,我族誌不在允氏,而是在姬氏!”
遲柔柔挑眉調侃著:
“不是說不說嗎?這麼快就交代了,你臉不疼?”
溪箬一指禦淵,無奈的明明白白。
“小生知道了你們的秘密,若不說一個自己的秘密,怕是別想活著離開吧?”
溪箬說著,笑眯眯道:
“坊主大人殺機畢露,頗有想除小生而後快之勢。”
“小生思來想去,並未得罪他,倒是得罪了王女不少。”
溪箬眨了眨眼,問道:“所以你倆是在處對象嗎?”
遲柔柔笑吟吟的看著他:“你覺得呢?”
這服軟服的是毫不猶豫!
遲柔柔噗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