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辦公室裏,就苗鈺秀、陳雪燕、小張三名警員,而其他來的警員則早就埋伏在馬橋醫院的南北兩門,一旦犯人逃脫,他們就會在唯二的兩個出口對犯人進行攔截,後來又有十幾名警員過來增援到兩門,勢在此地,抓住犯人。
老男人三個字,讓李麗幾近崩潰,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大吼道,“你們不可以動他。”
“因為他是你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而且對你來說,特別重要,對吧?”關小天冷笑道,
“你到底是誰?”
一個敵人的出現,沒有比不知道他是誰更恐懼的,這個問題是她此刻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但顯然關小天不會如她所願。
“你他媽是不是耳朵塞驢毛了,我說了,我叫小關,你可以叫我小關關。”關小天怒道。
“躲在衛生間的陳雪燕又噗嗤笑了。
這一次,她真的撐不住了,“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這麼說,你都承認了?”
“沒有,我們什麼也沒幹。”
“還嘴硬,你最大秘密我已經知道了。”
“不可能”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你的母親在你年少就拋棄了你,你唯一的親人是你父親,你和他打小相依為命,他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甚至超越了你自己,你為了他,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比如,他喜歡美女,你就用針灸之法弄暈美女病人,給他享用,比如,他變太到用手術刀割取女人身上的器官,而你在這事後用鈍刀補刀,達到包庇和保護他的目的,對吧?
你不但可以為他做任何事,而且會不惜一切地討好她,甚至不惜違背倫理,我說的對嗎?”
此話一出來,不單是李麗,就連苗鈺秀等人都震驚了,我的天哪,變太啊!喪心病狂啊!
李麗全身發抖得曆害,就跟得了癲癇一般,她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在她生命最重要的東西,一一被眼前的年輕小夥子給破解了,此時,她的內心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臉色極其的難看,無比的恐懼、羞憤和擔憂,將她的心靈逐漸推向崩潰,“你……你……不是人。”
此時,外麵有腳步傳來。
李麗正要大叫出聲,關小天早有準備,一個手刀將她給劈暈了,她暈倒在椅子底下。
門開了,一位猥瑣的蒼老男子推門而進,頭上禿頂,兩邊發白,他沒有意識到身處險境,也沒有發現這個房間還有其他人埋伏,眼中隻有那個躺在病床上的美麗婦人,他的眼中充滿了急色和渴望。
他搓著手,興奮地朝病人走去。
剛走兩步,後腦就被槍口抵住了,“不許動,否則打死你。”苗鈺秀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手裏的手槍就抵在他後腦上。
這間辦公室裏,就苗鈺秀、陳雪燕、小張三名警員,而其他來的警員則早就埋伏在馬橋醫院的南北兩門,一旦犯人逃脫,他們就會在唯二的兩個出口對犯人進行攔截,後來又有十幾名警員過來增援到兩門,勢在此地,抓住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