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生,槐生!”七叔看到槐生跌落在地暈了過去,也是連忙喊了幾聲,見到槐生氣息還算平穩,知道並無大礙後,也是鬆了口氣。
“師弟,看不出來,你還挺關係你這位弟子的嗎?不過,我看他的資質可不怎麼樣,學了這麼多年依舊如此不堪!倒是你身邊這位青年,我從未見過,難不成是你新收的弟子不成?”中年男子嘲笑道,旋即說道,“可我看也不怎麼樣,你那位廢物弟子起碼還有個練氣一層的修為,怎麼你新收的這位一點法力都沒有,難道就是個隻會外功的毛頭小子?”
“槐生雖然資質愚鈍,但心性純良,起碼不會成為你這種魔頭!”七叔沉聲說道。
“不過,我還是要為師傅清理門戶!”七叔厲聲說完,從袖口順出一把金錢劍,這把金錢劍跟上次時一見過的不同,上麵銅錢已經古老地生了銅鏽,顏色也更為深沉。
時一從上麵感受到了一股中品靈器的波動,七叔右手一畫,金錢劍頓時發出一陣金黃色的光芒,帶著一股莫名的威勢朝著青煞飛屍的眼睛刺去。
“金錢乾劍!師傅果然將此劍傳給了你,不過,師弟,你也太小看我這青煞飛屍了,這劍也就對付普通的跳屍還有點用處。”中年頗有些嫉妒地說道。
果然,金錢劍帶著金黃色的光芒刺到了青煞飛屍的胸口,二者一時間相持不下。
七叔看起來控製這柄金錢劍對抗青煞飛屍有些困難,眉頭漸漸地冒出了冷汗。
青煞飛屍或許是因為不完美的原因,竟然一時間難以突破金錢劍的攻勢。
這個時機自然是時一出手地好機會,隻不過時一盯著中年男子身後那間粉木得屋子,不自覺地腳步往後一退。
“哈哈哈,師弟,怎麼你這個幫手嚇傻了不成?連動手的想法都沒有嗎?”中年男子時時刻刻不忘記嘲諷七叔。
七叔心中雖然疑惑時一為何沒有出手,可也知道時一不是貪生怕死之人,順著時一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那間粉色的房間的確有些奇怪,好像它的距離更近了一些,沒錯,就是離他們更近了。
……
就在中年男子正要一鼓作氣拿下七叔的時候,他突然感受到身後有一陣涼風吹過,涼風倒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感受到一股恐怕的氣息從身後傳來。
連忙回頭一看,隻見有一白衣女子,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屋內的殷秀秀。
白衣女子長相極美,隻不過腳下懸空著,看到這一切,中年男子哪裏還不明白,這白衣女子竟然是一隻女鬼。
“你是什麼人?不對,應該問你是什麼鬼?”中年厲聲問道。
見白衣女子沒有理會他,他額頭上頓時有些青筋暴起,可一想到這座殷家古宅的傳說,心中又有些忌憚。
“識相的,你就趕快離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一旁地時一看向了七叔,隻見七叔也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認識這隻女鬼。
“槐生,槐生!”七叔看到槐生跌落在地暈了過去,也是連忙喊了幾聲,見到槐生氣息還算平穩,知道並無大礙後,也是鬆了口氣。
“師弟,看不出來,你還挺關係你這位弟子的嗎?不過,我看他的資質可不怎麼樣,學了這麼多年依舊如此不堪!倒是你身邊這位青年,我從未見過,難不成是你新收的弟子不成?”中年男子嘲笑道,旋即說道,“可我看也不怎麼樣,你那位廢物弟子起碼還有個練氣一層的修為,怎麼你新收的這位一點法力都沒有,難道就是個隻會外功的毛頭小子?”
“槐生雖然資質愚鈍,但心性純良,起碼不會成為你這種魔頭!”七叔沉聲說道。
“不過,我還是要為師傅清理門戶!”七叔厲聲說完,從袖口順出一把金錢劍,這把金錢劍跟上次時一見過的不同,上麵銅錢已經古老地生了銅鏽,顏色也更為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