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錢寶寶聽到這話,也是臉色大變,跑過去抓著錢金金的手,心裏難受嘴上也說不出來。
錢金金衝他微微搖搖頭,“沒事。”
羽蝶鈺強忍著眼淚,才沒讓自己哭出聲,“相公,一定得想辦法啊。”
“這是必然的。”戰鼇肯定的說道。
“幽冥樓的人都派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找到漠天大人的下落。”戰北狂語氣沉重的解釋。
戰鼇眸子一沉,腦海裏想到了一個人,“找漠天我到是沒把握,但我知道有個人她肯定知道漠天大人的下落。”、
“誰?”戰北狂跟羽蝶鈺都是一臉急切的看向他。
戰鼇薄唇抿了抿,似乎有些不願意提及這個人。
羽蝶鈺是何等聰明的女人,又跟戰鼇生活了那麼多年,自然是對戰鼇很了解的人。
他這麼說不出口,又看了她一眼,瞬間她就明白過來,臉上一陣蒼白,“是,是她嗎?”
“嗯。”戰鼇沉重的點點頭。
羽蝶鈺恍惚的退了一步,難以接受的樣子。
戰鼇走過去將她扶住,“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在傷害你的。”
“父親,到底是誰?”戰北狂急不可耐的問道。
戰鼇長歎了一口氣說道,“知道南越天宮嗎?”
“知道。”南夜琰不就就是南越天宮的人嗎?
但焚天秘境向來跟南越天宮沒什麼交集,從父親跟娘親這樣的反應來看,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戰鼇點了點頭,“我說的這個人,就是南越天宮的人,是二十多年前南越天宮的靈女,南越雪落。”
這個名字,戰北狂到是真沒聽說過。
複又響起南夜琰的擺放貼,便說道,“前幾****收到了南越天宮的拜帖,說是近期會來焚天秘境擺放。”
戰鼇跟羽蝶鈺都是臉色一冷。
“相公,你說會是她嗎?”她不安的問道。
戰鼇長眸湧動著陰鷙,“應該是她,更或許,這件事情跟她有關。”
“我……我怕……”羽蝶鈺將臉埋進了戰鼇的懷中。
戰鼇緊摟著妻子,“我說過,不會再讓她傷害你的。”
戰北狂從父母的言行舉止之中,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情況,雖沒多問,但已經對他們所提到的那個人感到了好奇,“如果可以,我得去見你們說的這個人!”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羽蝶鈺尖叫著說道。
她這麼大的反應,讓戰北狂蹙起了長眉,“為什麼?”
“沒為什麼,就是不可以!”羽蝶鈺不願多說。
戰鼇主動開口勸道,“我去吧,我去交涉比你去好一些,畢竟你有情緒在內,萬一起衝突,對雙方都不好。”
“……是。”戰北狂微微點了一下頭,默認了戰鼇的建議。
羽蝶鈺這才緩緩的鬆開了拽住戰鼇的手,但臉上的驚恐卻依舊。
這時東月疏趕到,再一次給錢金金檢查了一遍。
“怎麼樣?”戰北狂詢問道。
“是太虛了,操勞太多,身子扛不住。”東月疏下結論說道,但眉頭卻擰得很緊,“北哥,你跟我去抓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