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輕聲道:“好了,別操心那麼多了,有我在。”
v587不知道怎麼的心裏一陣暖流劃過,他覺得這種感覺很新奇,眨了眨眼睛看著劉徹,不過他的眼神卻被劉徹誤會了,他挑了挑眉:“怎麼,感動了?”
“不,我是想說你到底用這種方法勾搭過多少人?這也太誘惑人了”v587捂住還在怦怦亂跳的小心髒,紅著臉說道。
劉徹沉默了一下,抬手把v587的頭壓下,給了他一個爆栗。
身體和心靈上都很純潔的劉徹有著教科書一樣的種馬本能,他的判斷從來沒有出過錯,這次也不例外,v587悄悄觀察了好幾天,確實查出了一些端倪來。
謝遠剛剛來到京城沒有多久,和朱厚照是怎麼認識的不知道,但是很顯然朱厚照得罪了人家不自知,連著吃了好幾天閉門羹還懵懵懂懂,不過說真的,做為一個皇帝,都這樣了,還天天上趕著找虐,果然是真愛沒跑了。
謝遠雖然給朱厚照吃閉門羹,不過卻把那天朱厚照做的那首詩的風聲給壓了下去,這也更讓v587確認了,那天那首詩不是出自朱厚照之手。
討厭,還要替他遮掩?謝遠又不知道朱厚照的身份。
v587鬆了口氣,確認了雙方都有那麼一點意思,事情要辦下去就簡單了。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
上好的宣紙上暈開墨跡,筆尖轉開,謝遠閉上眼睛,按了按太陽穴:“沒事,隻是有些頭疼,你把那日開的藥取來。”
書童點點頭,一臉的信服,轉身就出去了。
謝遠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隱忍的痛苦來,他緩慢的走到床榻前,也不敢坐,隻是側身挪了挪,半靠在了床沿,微微喘息了一下。
那日,他是初次和人……也不知道事後竟然會這麼疼痛,好在管家不在內院,書童隻是個半大孩子,並不曉事,才讓他瞞到如今。
但是這幾日疼痛愈演愈烈,連入廁都成問題,還要強撐著不被人看出異樣來,實在有些撐不住了。
謝遠也不知道他分了兩份藥方買到的藥材會不會讓人看出問題來,畢竟他隻懂些粗淺的醫術,但是這時候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再有十來天就是春闈,無論是父親還是叔父,都對他寄予了很大希望,如果因為這種事名落孫山,真的是對不起列祖列宗了。
謝遠深吸一口氣,對造成他現狀的罪魁禍首不免更恨了幾分,尤其對他做出那種事後,這人還擺出一副無辜至極的樣子來,好像生怕他賴上他似的。
想起這人,謝遠就要動氣,隻是一動氣就牽連到後邊傷處,著實疼痛難忍,謝遠皺著眉頭,緩了幾次才緩過來。
畢竟是男子,那日兩人又是一同酒醉,吃虧隻能證明他體力不如人,他也做不出什麼爭辯之事來,不過斷交是一定的。
正想著,書童拿著兩包藥材就進來了,他小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公子,這藥上沒寫用法呀。”
謝遠道:“拿來。”
接過藥材,謝遠從床頭摸出了一塊錦白的帕子,慢慢的從兩包藥材裏挑出治傷的藥材來,書童看得奇怪,不過卻一句話也沒說,安靜的站在一邊。
謝遠把他需要的藥材挑出來,其實他也不知道後麵的傷需要用什麼藥,不過他想著,總歸都是外傷,殊途同歸。
“三碗水煎成一碗,半個時辰,文火。”謝遠簡單的吩咐,書童接了包好的錦帕,連連應了好幾聲,然後就出去了。
房間裏隻剩下他一個人,謝遠有心想看看後麵究竟傷成什麼樣了,因為之前明明已經幹了,今天早晨起來卻覺得濕漉漉的,他疑心是傷口開裂,謝遠是個再正經不過的讀書人,自己給自己看那處的傷口什麼的,隻要想想就覺得羞憤不已,但是對身體的擔憂還是占了上風,他顫著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就在這時,剛剛才出去的書童去而複返,聽到腳步聲,謝遠立刻觸電似的收回了手,心跳如鼓,想到自己剛剛在做的事情要是被人看到……謝遠咬牙,冷聲道:“何事回來?”
書童的聲音裏帶著一點為難:“公子,那位侯公子又來了……”
謝遠怒火上升:“讓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