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顯的特點就在於長沙叛軍,至今都未曾攻陷長沙郡的郡治臨湘,也就是說理論上來講,長沙官府依然存在於長沙郡中,仍然活躍在臨湘城裏,隻不過現在是令不出城門,徹底失去對縣裏鄉間的控製而已。
隻要臨湘城一日未洛,那就意味著長沙官府存在了一天,隻要長沙官府依然存在,那麼至少可以認為朝廷依然沒有徹底失去對長沙郡的控製,最多隻能說是因為長沙郡裏叛軍四處活動,令的朝廷失去了和長沙官府的聯係而已,但官府本身依然存在,並沒有被毀去。
連長沙太守府都還沒有被攻破,那以長沙為核心爆發的這場叛亂,說破天去也還隻是一場小規模的叛亂而已。
瞧著人多勢眾,但是實際上對朝廷並沒有太大的威脅,他們連臨湘城都打不下來,打一些縣城鄉村,算得了什麼本事?在大漢朝廷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大約這也是朝廷並沒有派出太多兵馬南下荊州的緣故吧,蒯越是如此認為的。
所以既然叛亂威脅實際上並沒有多大,那也沒有必要過於緊張或者驚慌,連朝廷那邊都不急,隻拿出來三千兵馬來平叛,那他們又有什麼好著急的呢?
更別提他們荊州最能打的一位,南陽太守王珙都已經親自率軍出戰了,以他過去百戰百勝的戰績來看,難以想象他會敗在這種對朝廷都沒有什麼威脅的叛軍手。
更別提蒯越還是很清楚的,荊州太守王珙,並不是他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他所擁有的郡兵,更不隻是他這次帶出來的那一點,可以說就連王珙對這次叛亂都沒有全力以赴,那還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就算中途遇到些什麼困難,蒯越猜測以王珙的本事八成也能趟過去,他們完全沒有必要為了王珙而擔心。
不過蒯越也知道,他族兄弟蒯良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眼下這個局勢,於情於理正控製著南郡的荊州刺史,都是最不應該站出來和王珙抬杠的人,就算是那曹寅跳出來和王珙敵對他們這兩兄弟都還覺得可以接受得多。
你荊州刺史跳出來抽個什麼熱鬧,怕不是王睿這麼快就忘了,之前是誰第一時間站出來幫他打那一場襄陽之戰,又是誰幫助他鞏固了他在荊州的權威的。
現在都還不能算是完全過河了就急著要拆橋,就算是蒯越都覺得王睿確實是幹得太過分了。
但是這種話他也沒法對王睿說,說了他也聽不進去,因此蒯越隻得最蒯良建議道:“要我看,這局勢不是我們能夠逆轉得了的,還是得要將此地的情報告知那王珙才行。”
蒯越略作思考後道:“既然那王珙膽敢接下這個任務,還願意分兵經過南郡和武陵的話,我想他應該對這種情況有所準備,不至於倉促麵對。這樣的話我看與其我們在這裏想方設法的幫他解決困難,不如直接去當麵問問他有什麼難辦的事情我們能給他幫忙的,這要實在得多。”
最明顯的特點就在於長沙叛軍,至今都未曾攻陷長沙郡的郡治臨湘,也就是說理論上來講,長沙官府依然存在於長沙郡中,仍然活躍在臨湘城裏,隻不過現在是令不出城門,徹底失去對縣裏鄉間的控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