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吧!”也許過了很久,也許過了一刹,陰風呼嘯之聲才又重新響起,譚深才又重新感覺到,自己還是活著的感覺。
“三位,若是對譚某有什麼懷疑,但講無妨,但若是隻是如此撥弄,未免有負了地殘穀這偌大的名頭!”譚深扯著嗓子喊道,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譚某自問經得起任何考驗,若是地殘穀當真容不下譚某,現在便放譚某出穀何如!”
“閣下稍安勿躁。”判官朱筆說道,“地殘穀不畏犧牲,隻要你夠忠心,有能力,崔某相信,地殘穀會是閣下一個很好的展平台。”
“嗬嗬。”譚深冷笑幾聲,別過頭去,沒有說話,臉上的譏諷之色,確實不言逾表。
但見判官朱筆憑空再舞,一個止字印下,風口竟是再難生出陣陣陰風,“不知如此,可能體現出地殘穀的誠意?”
“哼,多謝了。”譚深又別過了頭,嘴上仍是不滿,但語氣也算是緩和了不少。
“閣下曾言,是在林狼山與四無君交手,一番激戰之下,四無君身中劇毒跌落萬丈懸崖,而閣下也落得半身殘廢的下場,可對?”判官朱筆說道。
“我要糾正一下,是提前埋下陷阱,引四無君前往林狼山與我決戰,在連凡劇毒陷阱之下,我才戰而勝之。”說著,譚深眼中還露出欽佩之色,“不愧是傳聞中可以同丐皇交手之人,即使是身中劇毒,仍是有那般實力,譚某這身殘廢,也算是心服口服了。”
“閣下既知四無君實力,為何還要以一己之力挑上整個冥界天嶽,豈不知這便是自尋死路?”判官朱筆說道。
“哼!”譚深出冷哼之聲,“閣下這是在做無謂的試探嗎?以地殘穀的情報力量,當真查不出譚某為何針對冥界天嶽?!”
判官朱筆頓了頓,一旁的冥火突然猛地旺盛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言落,一團紫冥黑火破空朝著譚深而去,作勢,便是要將崖上之人焚燒殆盡。
“冷靜。”玉笏隨之散出陣陣靈能,一道無形壁壘牢牢罩住譚深,冥火竟是難進分毫。
赫然又見判官朱筆猛然勾勒而下,譚深隻感覺自己眼前景物一瞬,意識便又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
“如此看來,此人可稍解嫌疑了。”看著譚深昏闕,玉笏此刻說道。
“時間來的如此巧合,其中怕是亦有貓膩。”判官朱筆抖了抖,又朝著紫黑冥火道:“老周,加大人手,往林狼山下搜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包在俺身上!”紫黑冥火隨之消失在空中。
“花劫瑟,遣人密切關注冥界天嶽駐地,如此飛展的宗門,滅亡的未免太過兒戲了些,吾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知道啦~真是的。”玉笏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聲,也隨之消失。
“譚深,你身上,到底藏有何等秘密呢?”判官朱筆再劃,譚深同它,隨之消失在風崖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