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皓,看來我們有必要談談了。”陰森森的女聲在皇甫皓耳邊幽幽的響起,那聲音細弱蚊蠅卻字字扣著他的心弦,仿佛尖尖的指甲緊抵著他喉間的脆弱,讓人忍不住輕微戰栗起來。
“談,談什麼?”受不了這樣的氛圍,皇甫皓禁不住向靠椅上縮了縮,一雙黑眸有些警惕的望向鳳傾月,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鳳傾月朝天就是一個白眼,這個男人還真能裝!微側的上半身緩緩前傾,一手撐在副駕駛座的椅背上,一手捏住皇甫皓的下巴,鳳眸緊鎖住他的視線,“談談聊齋,如何?”
皇甫皓的眼角微微一抽,哭喪著臉道:“女人,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若是平常,他還有心思和她玩這種遊戲,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就是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危險物品,靠近就已經讓人感到窒息,再多說些什麼,難保不會激怒她。
“笑話嗎?”菱唇微微勾起,盯著皇甫皓看了一會兒,在皇甫皓忐忑不安的目光中,突然鬆開了他的下巴,轉身扭動車鑰匙,腳下猛踩油門,紫色殘影之後,原地就已經失去了兩人的蹤跡。
“女,女人,你要帶我去哪兒?”看著跑車行駛的方向,皇甫皓心底突然湧起不好的預感,眼皮不安的跳動的兩下,有些怕怕的問道。
鳳傾月懶懶的掃了他一眼,這男人還真是會裝,明明期待得要死,還楞得裝出這幅德行,她可以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興奮,丫的,整個一變態!
“給我脫衣服。”
“啊?!”皇甫皓嘴角的笑意僵住,不敢置信的轉過頭,抬手指了指車窗外,“女人,這時大街上!”
尼瑪,這一脫就全曝光了!
“脫,還是不脫?”鳳傾月懶懶的掃了他一眼,表情還是淡淡的,看不出過多的喜怒。
見鳳傾月的話不像有假,皇甫皓嘴角狠狠一抽,猶豫著將手落在了衣角處,懷著最後一絲希翼問道:“真脫?”
“你認為我在開玩笑?”
緊盯著鳳傾月看了一會兒,確認她不是說假之後,皇甫皓無語的撇了撇嘴角,脫就脫,她一個女人都不怕,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怕什麼?!
三兩下就將上衣脫去,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充滿野性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褲子脫不脫?”男人的手停留在皮帶上,挑眉看向身邊的女人,見她眼角狠狠一抖,性感的薄唇就忍不住微微上揚。
為毛能刺激得這女人露出別的表情,他就是感覺特別有成就感呢?
“脫。”菱唇輕啟,懶洋洋的吐出一個字。
皮帶扣被解開,皇甫皓一把抽出皮帶,正想丟開,就聽女人又道:“將皮帶係在胸前。”
“啊?!”皇甫真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驚愕的問道:“你說什麼?”
“將皮帶係在胸前,擋住那兩點,別讓我重複第三遍。”還是懶洋洋的聲音,卻隱含了一絲莫名的威嚴。
皇甫皓渾身一抖,上下打量著一臉認真的女人,搖了搖頭道:“真看不出來,你口味還真是重。”
鳳傾月:“……”
三兩下將皮帶係上,皇甫皓又去脫褲子,姿態從容不迫,一點也沒有在大街上上演脫衣舞的窘迫,見某些路過的司機轉頭望來,也是麵色不變的繼續脫,偶爾心情不錯還附送一個充滿邪氣的笑靨。
‘嘭!嘭!嘭!’
接二連三的撞車聲響起,要麼是女司機被皇甫皓的笑電到,要麼就是男司機被他的笑驚到,原本還車水馬龍的大街,轉瞬間就已經交通擁堵,再也不能前進一分。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斜睨想身邊一臉淡定的男人,眉心隱隱跳動了兩下,“看來,你也覺得這樣的懲罰不夠。”
“啊?!”皇甫皓一驚,急忙辯駁道:“不是,你要相信我,我隻是被懲罰到麻木了,真的!”說著,還肯定的點了點頭,生怕鳳傾月不相信。
菱唇微微扯動了一下,懶得再同這個男人廢話,眸光狀似無意掃過男人的子彈內褲,毫不意外見到搭起的帳篷,雙手快速調轉方向盤,逆向行駛向郊區駛去。
這裏,是兩人曾經交易的迷蹤森林。
當跑車在森林外圍停下來時,鳳傾月明顯發現身邊的男人又興奮了幾分,有些無語的撫了撫額,很想撬開這廝的腦袋瓜兒看看,裏麵究竟裝著些什麼。
一把拎起幾近**的男人,舉步向迷蹤森林深處走去,就在小木屋近在眼前之時,鳳傾月腳尖輕點,兩人就上了小木屋前的一棵大樹。
皇甫皓轉頭看了看,如今已是秋季,樹上的樹葉早就離樹,隻剩下光禿禿的樹幹立在森林中央,居高臨下的視線,居然能夠看到森林之外,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路過,就能看到樹上的情形。
“那個,女人,我們還是進屋子玩吧。”皇甫皓皺了皺眉,倒不是擔心自己曝光,而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身體。
“屋子裏有什麼好玩的?”鳳傾月冷笑著挑了挑眉,一把將皇甫皓推倒在足有她腰身粗的樹幹上,動手就去扯他的子彈小內內。
“女人,你玩真的?!”皇甫皓一驚,一把抱住樹幹,謹防自己被女人出其不意的動作推下去。見鳳傾月的手襲來,並沒有避開,反而將小屁屁翹了翹,方便她更容易脫掉。
大概是早就習慣了皇甫皓精蟲上腦的架勢,鳳傾月已經開始自行免疫了,一把扯掉他的小內內,手上一用力,小內內就在她手中化作片片碎片,與樹葉一起緩緩飄落。
“女人,你把我內褲毀了,我等下穿什麼?”丫的,這女人不是想讓他裸奔吧?
皇甫皓垂頭看了看自己赤條條的身體,很有可能,這女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而自己身上剩下的唯一遮擋物,就是胸前的皮帶。
想著,皇甫皓一把解開胸前的皮帶,正想著進小木屋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手裏的皮帶頓時不翼而飛。
“看來你還挺懂我的。”鳳傾月試了試手中的皮帶,還挺結實,餘光落在皇甫皓身上,眉梢輕挑了一下。
“呐,你別亂來,我會叫的。”皇甫皓雙手護住胸前,想了想又不對,一手護胸,一手護胯,弱弱的威脅道:“我真的會叫的。”
饒是鳳傾月已經免疫,也忍不住被皇甫皓那副神情打敗,為什麼每一次見麵,這個男人總會發生一點變化呢?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用老二說話。
懶得再同他廢話,抬手一甩,手中的皮帶就像活了似的,吐著蛇信子‘嘶嘶’的向皇甫皓靠近。
‘啪!’一聲響亮的回聲之後,男人的胸肌之上,留下了一條約莫兩指寬的紅色條痕。
“嘶!”皇甫皓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瞪向鳳傾月,“女人,你來真的?!”
“難道還會來假的嗎?”鳳傾月冷笑一聲,整個人突然站在了樹幹之上,居高臨下的望著皇甫皓,冷聲道:“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
‘啪!’裝傻的下場,就是再次換得一記冷鞭。
皇甫皓垂眸看向胸前交錯的鞭痕,一個大大的紅叉,就像是將之前的一切都否定了,狷狂的眸底劃過一抹複雜,低垂著頭道:“你明知道我不會說,為什麼還要問呢?”
“是嗎?”鳳傾月冷笑著上前一步,緩緩的蹲在了皇甫皓麵前,左手鉗製住他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抬起頭與自己對視,“你應該知道,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威脅到他們的人存在!”
“我可以保證,那人絕對沒有惡意,她不會傷害威廉王子,永遠不會。”關於這一點,皇甫皓是篤定的,見鳳眸中冷光還未散去,不由得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她是誰,如果能說,我早就說了。”
“那你又怎麼斷定,那人對小莫尼沒有威脅呢?”鳳傾月冷冷的挑起眉梢,見皇甫皓13-看-網速劃過什麼,鳳眸微微眯起,手上也跟著微微施力,“如果因為你一時的誤判,讓小莫尼陷入危險之中,你認為,我會怎麼對付你?”
好似下顎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麼,皇甫皓坦然的和鳳傾月對視著,望著鳳眸中清晰的倒影,涼薄的唇角微扯了一下,“你不用套我的話,關於那個人,我的確不能說。”
“看來你的秘密真是不少。”鳳傾月一把甩開他的下顎,再次站起身,這次卻是沒有留情,連續三次揮手,就是三聲清脆的皮響。
垂眼看向胸前再次多出的三條鞭痕,皇甫皓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幹脆雙手抱著後腦,橫躺在樹幹之上,“我能說的就這麼多,如果你還是不放心,那我也沒辦法。若是抽兩鞭能讓你心裏舒坦點,你就繼續抽,反正我皮糙肉厚,這點疼還受得起。”
想他皇甫皓什麼苦沒吃過,受兩鞭子簡直就是小兒科,以前販賣軍火被軍方抓住,穿越亞馬遜叢林,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這點小痛,他當真沒放在眼裏。
就是皇甫皓這幅隨意慵懶的姿態,才讓鳳傾月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手中的皮帶再次揮去,卻是沒有如之前一樣抽在皇甫皓身上,而是纏繞著他的身體轉了一圈,將他牢牢的固定在樹幹之上。
“女人,你又想玩什麼?”腰部被牢牢的綁在樹幹上,皇甫皓隻有上半身和腿能動,一隻腿向前伸出,夾住鳳傾月的褲管,輕扯了一下,邪笑道:“想通了?”
“沒錯,想通了。”這廝牙關比什麼都緊,隻要是認定的事情,絕對輕易撬不開嘴。
雖然不再奢望從他嘴裏套出那人是誰,但是從皇甫皓篤定的神情來看,那個將戒指交給皇甫皓的人,應該和西莫尼關係匪淺,不然皇甫皓不會這麼肯定,那人將戒指交給他的目的不是要害西莫尼,而是為了讓他擁有血族真正的力量。
“你不說那人是誰,我也有辦法查到,在此之前,我應該給你一點教訓,一個好的情人,是不應該對另一伴有所隱瞞的。”鳳傾月邪笑著上前一步,蹲在皇甫皓的腳邊,見皇甫皓因為自己的話而愣住,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情人?”皇甫皓微微蹙眉,他不太喜歡這個稱呼。猛然間想起自己來z國的目的,皇甫皓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該死的,居然因為老二把正事給忘了!
正想說些什麼,抬眼就見女人手裏多了一根木棍,約莫兩指粗細,看那形態,和一頭新鮮折斷的痕跡,明顯是剛從樹上折下的。
皇甫皓後腦滑下一大滴冷汗,本來想往後麵退一點,才想起腰部被女人束縛住了,慌亂的去解腰上的皮帶,口中喃喃道:“呐,女人,有些東西不能亂玩的,我已經讓你在上麵了,你想怎麼玩我都陪你,那個東西還是免了。”
“現在後悔嗎?晚了!”
鳳傾月纖指一彈,皇甫皓就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死死的瞪大眼,望著一點點向自己靠近的木棍,嘴角狂亂的抽搐起來。
“女人,我口味沒有這麼重,你隨便滿足我家老二幾次就行了,不需要自己玩給我看,真的,光是看著你,我家老二就興奮不已,不需要那麼多過程。”皇甫皓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眼看著那根木棍停留在自己的小腹處,腦子裏‘轟!’一聲就炸開了。
這女人是玩真的,不是做做樣子!
皇甫皓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她可能早就料到從他嘴裏套不出話,才帶他來了這個地方,為的就是就地取材,現折現用,尼瑪,還是純天然無汙染的!
“最後一次機會,要不要說?”即使心裏知道皇甫皓不會妥協,鳳傾月還是問了一句。
果不其然,皇甫皓聞言,麵色僵硬了一下,最後幹脆撇開了臉,不再看威脅自家老二的東西。
“唔,這木棍觸角還不少。”鳳傾月輕笑著將木棍收了回來,兩指粗細的木棍上,有著一些大小不一的分支,盡管已經被她剔除幹淨,還是免不了留下一些小刺,應該能夠增加刺激感。
見皇甫皓身軀越來越僵硬,卻一點也沒有要鬆口的意思,鳳傾月嘴角的笑意漸漸轉變,沁上了幾分冷意,鳳眸微微一眯,抬起皇甫皓的雙腿一折,整人就已經呈一百八十度對折起來,若不是腰上的皮帶,皇甫皓毫不懷疑,自己早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