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主意?什麼主意?”
我苦笑著說,“還能是什麼注意,當然是去找人幫忙說情唄,希望能有用。”
錢曉文又道,“那豈不是要讓你家裏人出麵了?恐怕少不了被你爹一頓揍啊。”
“那也沒辦法,總比被開除強。”我攤攤手說道。
畢經權那裏的關係,是我私人關係,如果能搞定的話,根本不需要我爸知道,不過這種事情不好解釋,我也就沒跟錢曉文說。
“你自己有主意就行。”錢曉文看我挺有把握的樣子,就點了點頭,又問我,“那你準備怎麼對付陳曉威,昨天晚上你們堵到他了嗎?”
提到這事兒我也鬱悶,今天從許老師的話裏能聽出來,昨晚上他是跟陳曉威討論處理結果的事,最後一起坐公交應該也是因為順路,但就因為他在,導致今天事情無法控製,否則的話,把那煞筆狠打一頓,估計他就怕了,也不會再鬧的今天這麼嚴重。
我對錢曉文說道,“就是因為沒堵到,所以今天他才跟猴子似的,跳的這麼厲害,要不這煞筆估計早老實了。”
“那可不一定。”錢曉文搖搖頭,“畢勇打了他一次,就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要是再打他一回,指不定最後出什麼事情。這回事情解決了之後,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不要打他了,就算打也要過段時間。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打了他之後,他再告訴學校怎麼辦?或者,他直接報警呢?”
他的話讓我一愣,之前我一直覺得好好打陳曉威一頓,他肯定會被嚇破膽子,以後就不敢挑事了,但就像錢曉文說的這樣,要是他沒有被嚇破膽子,反而一心想著報複,告訴了學校,或者直接報警,那我該怎麼辦?
這麼一想,我更憋屈了,草他嗎的,明明是這個煞筆作孽,現在搞的我打都不敢打了,那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忍氣吞聲下去?
我忽然感覺自己很弱,以前在初中的時候害怕別人打我,後來慢慢的,我身邊有了老黑和郝強這些人,現在我不害怕跟人打架了,但又出現陳曉威這種人,他根本不用打架,就能這樣壓到我頭上。
以前被人打的時候,我還可以理解,因為我打不過別人,所以要被欺負,但現在,我有些想不明白了,為什麼陳曉威這種人可以欺負到我頭上?
想不太明白這個問題,我鬱悶的說道,“你那說怎麼辦,難道我隻能忍下這口氣?”
“不啊,不打架,你可以用別的方法。”錢曉文又說,“實在不行,你給他喂春藥,讓他去強奸女老師,或者找條母狗給他也成……”
臥槽,我聽的目瞪口呆,老半天才愣怔的說,“你這有點太……無恥了吧?”
“我就是舉例子,當然不是讓你真那麼去幹啊。”錢曉文猥瑣的一笑,“我意思就是讓你搞點別的方法,別老那麼打打殺殺的,你打他能怎麼樣,最多也就讓他吃點皮肉之苦,你就沒想過,他要把你搞的差點退學,你以後也想辦法把他弄的上不成學?”
錢曉文的話讓我再一次愣住了,以前我還真沒這樣想過。打他可以讓我暫時發泄一下,但卻更有危險,而且沒什麼用,而且以他做的孽來看,打一頓實在不足以報複他。
我倆又聊了一會兒,雖然暫時沒什麼好辦法,但錢曉文的話我卻是記住了,陳曉威這次把我逼到這份兒上,如果能逃過這一劫,我也絕對不能輕鬆饒了他,起碼,絕不會隻是打一頓那麼簡單。
到中午放學的時候,許老師又來了教室,麵色嚴肅的把我和畢勇叫了出去。
我心裏有點緊張,看許老師的表情,處分結果應該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