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絕聞言頓時激動地看著歡涼,“還是歡涼對我好啊。”
“吃吧,我去看看公主。”歡涼將碟子放下。
而月清絕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們現在兩口子剛剛團聚,這時正在親親我我呢,你過去多不合適。”
和他掌心相處,驀地劃過一抹酥麻,歡涼飛快的收回了手,坐在了月清絕的對麵。
手心中的那抹柔軟一閃即逝,月清絕有些不舍得攥了攥衣角。
他知道歡涼雖然平時挺活潑開朗,但是對於感情這方麵的事情有些羞澀,可是他也不著急,他有耐心慢慢俘獲她的芳心!
他拈起一塊糕點,語氣輕鬆道:“你在西楚這麼長時間,有沒有想我?”
“嗯?”歡涼聞言一滯。
“我是說,這糕點不錯,你要不要嚐嚐?”
“我不餓。”說著歡涼到了杯茶遞給月清絕,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顧自啜了一口。
轉眸之間,月清絕發現歡涼黑發間夾了一片碎葉,便伸手去拂,沒想到他還沒有靠近歡涼,他的手就被歡涼一巴掌拍開。
雖然歡涼現在內力被封,但是她的力道卻仍然不小,月清絕立即痛的齜牙咧嘴,另一隻手拈著的一塊芙蓉糕骨碌碌滾去了一邊。
自從上次不經意被他偷吻以後,歡涼被一直對這月清絕有所防備,避免他哪天又來占她便宜!
歡涼有些警惕的看著月清絕,“你想做什麼?”
月清絕吹著被歡涼拍疼的手楚楚可憐道:“我沒想做什麼,隻是想幫你拂掉這片葉子。”說著,月清絕摘下歡涼發間的那片碎葉。
歡涼看著月清絕手中的碎葉,臉色微變,嘴上依舊道:“誰讓你不早說。”
月清絕頓時欲哭不得,“你也沒有給我機會啊。”
歡涼活動著有些綿軟的右手,似是想起了什麼,對月清絕道:“我的內力被楚君靖用藥封住了,你有辦法嗎?”
“他封了你的內力?”月清絕蹙眉,“把手伸出來。”
他給歡涼把了把脈,眸光微斂,“辦法倒是有,我隻要配出解藥便可,但是配藥過程極為麻煩,很費心神的。”他衝著歡涼狡黠的笑了笑,“我給你配解藥,你能不能給我親一下。”
歡涼聞言臉色立變,“不要臉!”她說著將手從他手中抽出,誰知月清絕卻反握了起來,她咬了咬牙,一把甩開月清絕的手。
“不配拉倒。”歡涼氣憤咬牙,這個月清絕風明就是個登徒子,竟想以此來占她的便宜。
月清絕被歡涼的力道震得虎口隱隱作痛,看著歡涼挽起的黛眉,他顧不得疼痛,立即道:“配,這就配,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嘛。”
“以後若是再敢動手動腳,小心我廢了你的這雙手!”
月清絕如搗蒜般的點點頭,“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怎麼了?”這時安文夕走了過來,見到歡涼冷著一張臉忙問道。
“公主,我……他……”歡涼抿了抿唇,臉色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緋紅。
“沒事沒事,歡涼內力被封,我們在說給她配解藥的問題呢。”
歡涼聽到月清絕開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安文夕微微點頭,看著歡涼又羞又怒的樣子,安文夕心中自己明白了七八分,隻怕是月清絕在調戲歡涼呢。
她看的出來歡涼對月清絕是有好感的,隻是歡涼尚且不知情事罷了。
“月公子,北宮喆傷口裂開了,讓你進去換一下藥。”
月清絕聞言眸光斂了斂,看了歡涼一眼,然後轉身去了北宮喆的房間。
他剛剛踏入房間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隻見北宮喆正用帕子擦著嘴角,而他手中的帕子血紅一片。
今日和楚君靖交手之時,用了內力,不用說,他體內噬心散又加重了,倒是他忽略這件事了!
當他的目光看到北宮喆後背的血紅,眸光微斂,似乎明白了什麼,頓時開口道:“你故意讓傷口裂開的?就是為了不讓她發現你所中的噬心散?”
“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月清絕歎了口氣。
看他的樣子,隻怕是從馬車就一直忍受著了,用傷口裂開的方法將她支走,可見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月清絕眸光微斂,“你等我,我去給你拿藥。”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回了他的房間,然後匆匆撈起藥箱又再次回了北宮喆的房間。
月清絕從小瓷瓶裏倒出一粒藥丸給北宮喆喂了下去,這個藥隻能暫時緩解他的疼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