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將他舉高高,或者是拋上高空,落下接住再拋,而他一點也不怕,嘻嘻哈哈笑著,笑得傻裏傻氣,雙眼眯起。
一時間熱淚盈眶,衛平像小時候一般,飛奔向衛明,時光荏苒,像是奔行了很久,又像是刹那之間,他撲進他懷裏,一人一鬼久久相擁。
然後,突然,衛明一把將衛平拋上天空,在別扭尷尬歡喜中,拋起落下,拋起落下,他不無尷尬地笑著:
“哈哈……”
“哈哈哈……”
衛明臉上一點都不尷尬,永遠帶著那迷人的笑容。
嬉鬧過後,兩人久久望著對方的麵容,以解這些年的相思之苦。
“我的傻兒子,長大了!”衛明說。
“父親倒是一點沒變。”衛平說。
“傻兒子倒是不傻了!”衛明說。
“父親希望我一直傻下去?”衛平說。
“哈哈,我的傻兒子,一直傻下去也未嚐不好!”衛明說。
“我可不想。”衛平說。
“也好,不傻了,傳宗接代更容易些!”衛明說。
“……”衛平無語。
一番長話後,衛明盤腿修煉恢複,葉飄雪顧桐守在他的身邊。冷伊人羅睺去收集生命之水,對鬼來說,生命之水尤為珍貴,是重生的希望所在。
衛平好奇跟著去了,當然好奇是次要的,幫衛明收集生命之水是主要的。
夢露跟上,如影隨形。
阿嬌站在巨坑邊,望著曼珠沙華發呆。
直飛萬米巨坑底。
冥生池池沿是石非石,是金非金,像墨玉一般剔透有光澤,無論泉水如何翻滾,就是翻滾不出池沿。
泉水清澈透亮,跟外界的泉水好像無甚區別?
衛平躬身彎腰,用手捧了一點泉水,用舌頭一舔,砸巴砸巴嘴,味道清甜,跟泉水一樣,疑惑道:“這是生命之水?”
“是也不是。”羅睺搶著說,裝出一副高深莫測樣兒。
“此話怎講?”衛平配合他,虛心請教。
“還差一道工序。”羅睺向身周的曼珠沙華一指,高深莫測的樣兒不變。
“什麼工序?”衛平望著曼珠沙華,一頭霧水。
“冥生池升騰的霧氣,在曼珠沙華花葉上結成露珠,露珠滴下即為生命之水。”羅睺高深莫測的樣兒一裝到底,沒有破功。
“原來如此。”衛平點點頭,蹲下身去,在幾株曼珠沙華花葉上尋找,沒有露珠。
目光朝左掃去,十株百株,沒有露珠。
目光朝右掃去,十株百株,還是沒有露珠。
日逑怪!
就在這時,冷伊人幽幽的聲音響起:
“彼岸花,
花開一千年,
葉落一千年,
花葉永不相見。
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永遠相識相知,卻不能相戀。
在此生無法觸及的彼岸。
唯有花謝葉落之時,流下一滴眼淚。
眼淚,作為花與葉的連接。”
空氣一時靜默。
“好可憐,嗚嗚嗚……”夢露眼淚花花的。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麵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麵前
他會將他舉高高,或者是拋上高空,落下接住再拋,而他一點也不怕,嘻嘻哈哈笑著,笑得傻裏傻氣,雙眼眯起。
一時間熱淚盈眶,衛平像小時候一般,飛奔向衛明,時光荏苒,像是奔行了很久,又像是刹那之間,他撲進他懷裏,一人一鬼久久相擁。
然後,突然,衛明一把將衛平拋上天空,在別扭尷尬歡喜中,拋起落下,拋起落下,他不無尷尬地笑著:
“哈哈……”
“哈哈哈……”
衛明臉上一點都不尷尬,永遠帶著那迷人的笑容。
嬉鬧過後,兩人久久望著對方的麵容,以解這些年的相思之苦。
“我的傻兒子,長大了!”衛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