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可我們難道要放棄嗎?(2 / 3)

相信於柏徽也不會真的對靳叔和趙一平沒有半絲情感,一定會再回國的。

想到這,黎子謙攬住了喬菀的肩膀,他慢條斯理道:“你說的對,那明天我們就回去,公司那邊也不能撒手太長時間。”

喬菀點頭,撒手之際,兩人轉身。

夜色下唯剩角落裏一雙不再嚴苛的雙眼散出幾縷暗沉的光線,停留在他們先前站立的地方。

於柏徽暗暗對自己說了無數遍,不要再看那個女人,徹底把她忘了,可腳步還是不由牽引他小心翼翼跟著喬菀。

生怕她在晚上被壞人欺負,遇到什麼事,或者發生什麼事。

他擔心的全部沒有發生,唯有那拚命呼喊找尋他的樣子深深印在了腦海深處,鑽心的疼著。

……

春天真正的來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黎子謙想了很多,他去看了一次斬叔,想把所有恩怨放下,和他好好談一談。

可出乎黎子謙意料之外的是,斬老頭自從看完日記之後一心坐牢,似乎根本不想在從那個陰暗的地方走出去

斬叔被帶走的時候,黎子謙隱隱難受著。

斬叔最後對他說的那句話,隻有三個字,一聲沉重的對不起。

微微佝僂的背影轉身,被反手銬住的寒測光芒讓這個春天並不溫暖。

至於趙一平,被判了死刑,一個月後執行槍決。可於柏徽卻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半點消息。

直到……那個微風徐徐的下午。

陽光從窗戶裏透進來,半開的窗戶飄進幾縷清淡的花香。

管家的兒媳婦今天有事不能帶孩子,在喬菀的允許下,孩子就送來了黎家。

喬菀的肚子幾個月都沒有動靜,見著孩子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手指忍不住在孩子的小臉上撥弄幾下。

管家斜睨了眼,笑了笑,問道:“夫人,要不要抱抱?”

喬菀擺擺手,不好意思地回了句:“我粗手粗腳的,也沒帶孩子的經驗,有點不敢。”

語落的時候已經羞紅了臉。

大娘一邊拍著孩子的後背輕晃,一邊碎碎念道:“嗬嗬,也是。話說我兒子很貼心,他是做機械工程的,上班時間沒個準點,我兒媳懷孕的時候,還特意去租了一個好點的房子讓她靜養。你也知道,嵐城的房價不便宜,我兒子買不起房,這丫頭也不嫌棄,是個好姑娘。”

喬菀聞言,突然瞪大雙眼,慌亂地衝出門去攔了輛車。

黎子謙消失那段時間,於柏徽找的那處房子他們一起去過好幾次,他沒回去,私家偵探也曾請過好幾回,嵐城大小樓盤的租客裏一點沒有於柏徽這個人。

興許他們都想錯了,那個人會不會,在那間發現她的屋子裏待著?

那裏地處偏僻,想當初,她離開黎子謙就是藏在那一片,黎子謙也沒有找到。

不知怎麼的,當她腦中有了這個想法過後,直覺就越來越強烈。車子行駛的時間一分一秒都變得漫長。

當車子停落,她幾乎飛奔進那條巷子的。

在樓下望了一眼,她曾租過的那間房門口,拉著一條電線,上麵還掛了好幾件男人的衣服,從衣服的大小來看,和於柏徽的身材差不多。

喬菀擰了擰眉,衝上樓梯後,不管不顧地敲響了房門。

敲門聲一波比一波急切,但無論喬菀怎麼敲,怎麼喊,裏頭都沒有人回應。

房間裏的男人縮在牆角,混沌地過了一天又一天,隻有一絲半縷抓不住的溫情能帶給他點滴的安慰。

早弄不清自己是醉了的,還是醒著的,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地上一片狼藉,酒瓶七零八落地橫著。

陰濕的房間,窗簾被拉好極好,一絲陽光、空氣都透不進來,他聽到了喬菀的聲音,心裏滾燙,眸底深幽。

手中酒瓶裏最後一滴酒都沾染到了舌尖,他無力地放下,手一滑,酒瓶子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門外的女人一驚,覺得不對勁,房間裏麵明明有人卻不開門,就更加證明這間屋子的新主人極有可能是於柏徽。

喬菀胸膛子直打鼓,心慌意亂的也拿不定主意,琢磨著打電話給黎子謙,往腰間一探,手機卻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