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然若無其事地轉移了話題:“娘,你怎麼還不去下麵?”

大姐兒不能呆在宛州,宛州看著平靜,卻凶險得很,她離開才是對的。

慧雅:“……臭小子,我本來就要去下麵了,是你一直和我說話的好不好?”

趙青見一直伶牙俐齒的妻子在兒子麵前吃癟,不禁莞爾。

第二天江大姐兒起來,發現趙然又是一早就走了,心中不由彌漫著淡淡的惆悵。

雖然心底有些惆悵,大姐兒瞧上去卻依舊開開心心。她先幫著慧雅處理了家務,又安排好回京的行程,看著人收拾好行李,待一切妥當,她又陪著慧雅和母親去了宛縣西邊的菩提寺燒香,這一日過得很是充實。

在趙然和趙青的安排下,許羽衡請蔡一彤去潦水樓吃了頓酒。

席間許羽衡長籲短歎,又說起了妻子催著典房可是積蓄又不夠的煩惱。

大周房價頗高,很多人一輩子都買不起房,不少人甚至連典個宅子來住都做不到,這也是世情,所以蔡一彤也不詫異。

他端著酒盞一飲而盡,道:“許兄弟,找弟兄們給你起一個會這個真不現實,大家都是窮家破業的,湊不了那麼多錢,哥哥我給你出個主意吧!依我看,你不如先去借貸一些,等將來時間長了,有了油水,再還也不遲!”

許羽衡忙道:“弟弟我也是想尋人借貸啊,隻是初到宛縣,不知道哪家的利錢最低!唉!”

他低頭歎息不已。

蔡一彤擎起酒壺,先給許羽衡倒了一盞,又給自己倒了一盞,這才道:“許兄弟,我給你介紹個利錢收得低一些的吧!”

他端起酒盞抿了一口,吸著氣又吃了兩口菜,道:“我妹子嫁到了雷家,我那妹夫叫雷予宸,就是專門放貸的,他那裏利錢比旁處要低,我再幫你和他好好說說,看能不能再低一點兒!”

許羽衡聞言,一臉的驚喜,起身拱手道:“多謝蔡哥哥!多謝多謝!真是雪中送炭啊!”

夕陽西下時分,許羽衡從雷氏茶樓走了出來,滿臉紅光得意洋洋,直奔典房經紀齊二郎家,頗為豪氣地開口道:“齊二郎,我想典一處宅子,最好是兩層小樓帶個小院,麵南朝北,你這裏有沒有合適的?”

看到許羽衡進了齊二郎家,背後跟著監視他的小廝當即轉身離開,一路小跑回了雷氏酒樓。

而這一天,趙然帶了隨從打扮的貴哥,以做成衣生意為由頭,在宛縣城內逛來逛去,踏勘做生意的鋪子。

晚上趙然回到家,發現母親正陪著蘭娘子和大姐兒在院中桃樹下吃酒聊天,便和貴哥一起走了過去。

滿樹桃花早落盡了,如今青綠桃葉間隱藏著一個個小小的桃子,桃枝上垂著幾個琉璃燈籠,慧雅她們便是在著燈籠下吃酒。

趙然先給蘭娘子行禮,又和大姐兒見了禮,這才看向慧雅:“母親,我父親呢?”

江大姐兒正捏著酒盞若有所思,聞言撩了趙然一眼,嬌滴滴道:“哥哥,趙叔叔在書房等你呢!”

趙然若無其事地轉移了話題:“娘,你怎麼還不去下麵?”

大姐兒不能呆在宛州,宛州看著平靜,卻凶險得很,她離開才是對的。

慧雅:“……臭小子,我本來就要去下麵了,是你一直和我說話的好不好?”

趙青見一直伶牙俐齒的妻子在兒子麵前吃癟,不禁莞爾。

第二天江大姐兒起來,發現趙然又是一早就走了,心中不由彌漫著淡淡的惆悵。

雖然心底有些惆悵,大姐兒瞧上去卻依舊開開心心。她先幫著慧雅處理了家務,又安排好回京的行程,看著人收拾好行李,待一切妥當,她又陪著慧雅和母親去了宛縣西邊的菩提寺燒香,這一日過得很是充實。

在趙然和趙青的安排下,許羽衡請蔡一彤去潦水樓吃了頓酒。

席間許羽衡長籲短歎,又說起了妻子催著典房可是積蓄又不夠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