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強,昨天我幫你,那一把我沒把你拉起來,我反而是把你推了下去;今天,不管你特麼同不同意,老子陳千還就是硬要再特麼的拉你一把!
這一把,我不會再失手!我也不為博得你什麼好感!我隻為證明我陳千特麼從來就沒有過要害你的心!我特麼隻是為證明我自己決定了要做的事兒不管你特麼的樂意不樂意,我特麼的不在乎我就是要做!!
管你喜不喜歡,我覺得該怎麼做我特麼的就會去做!!賴皮也罷不討人喜歡也好,我陳千特麼就是這樣一號人!!
心裏慪火著,冷冷掃了眼那幾個好像越打越嗨越打越有優越感的老痞子,我眼神一冷頭一扭,就偷偷竄到他們那輛皮卡車旁邊去了。
隨手打了個火警電話說劉家灣這有車著火了快過來,手機揣兜裏,就立馬把曆史地理幾本最討厭的科目書給掏出來。
用打火機點燃,冷著眼悄悄塞進他們車窗的縫隙裏麵眼看著那皮沙發很快就被點著熊熊燃燒起來,然後我一扭頭就立馬藏到角落裏去了。
這麼毫無人『性』的跟我叔叔的兒子要賬?對,這腦殘是不待見我不讓我幫著跟你們幹,但我特麼的能讓你們收不熬出!
收你的帳,麻溜滾蛋修車去吧!
“特麼再叫囂啊??年紀不大口氣倒硬的不成啊你,我特麼哎—哎——哎我去特麼的,那誰的車??那特麼是不是我們的車!??”
“我a!!還真是!!怎麼著了!???”
“我日啊上個月剛買的我靠!!!”
沒過多久我就看到那幾個中年人臉『色』大變了,嘴裏嘟囔幾句瞪圓了眼就衝已經完全燒起來的皮卡車衝了過去。也在那會我也不管他穀強樂不樂意,貓腰猛地竄出角落衝進他家裏,就把門反鎖掉了。
“我叫你滾你沒”
“別嚷嚷,不躲這我還能躲哪兒啊??待會火警就過來了,門『插』住火警在場他們也不敢做什麼。”
“”
“別瞪我,我沒幫你,我隻是看他們不順眼行不行?拖過這點時間,老甘叔現在也回來了。他在監獄沒錢但彪叔他們幫你爸把這帳了了也不算事兒。欠彪叔的錢,總比欠他們好吧?一天跟蒼蠅一樣圍著嗡嗡叫,你自己無所謂都不想想你媽媽她聽著這又是要弄死你又是要半夜放火燒家的,晚上睡覺能安穩嗎??”
看著我跟剛才殷切完全不同的陰冷表情,聽著我冷漠的解釋,穀強一時間反而是沒有了那麼多發火的理由。蹲地上瞪了我半天,拍拍屁股一言不發就回了屋。我那會也算臉皮厚,沒征得他同意自顧自就跟了進去。
“誰讓你進”
“臉上怎那麼多血啊阿強!是不是又是你舅舅他們?這幾個天殺的,怎麼能對孩這麼動手啊”
舅舅
還沒等他皺眉驅趕我,一個穿著藍『色』工人服,看著有四十來歲的阿姨就從臥室走出來打斷了他,應該就是他媽媽了。
看起來穀強是跟了他媽媽的長相,因為他媽媽也是丹鳳眼,挺直的鼻梁和嘴唇,看起來年輕時候應該也屬於很多人追的美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特別憔悴,皮膚枯黃枯黃的。
“哦,沒事媽,你歇著去吧,已經沒事了。”
換上一副淡然的笑臉敷衍著,他媽媽看到我熱情的招呼了下,說很久沒同學來看他家阿強了。端上一碟水果,就在穀強的催促下笑著進了臥室。
“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先告訴你,道歉,不用。我穀強打的起,就挨的起!我也不會再找你算賬,因為我爸昨晚跟我說了你有個“好爹”。“
看著他那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死人臉,除了苦笑我還真不知該做什麼。遲疑了半天,就還是一咬牙,問他你跟米海軍到底有什麼關係??
“我憑什麼告訴你?”
“”
“因為我遲早要到米海軍那邊去混的”
“你是甘叔兒子,自己人,我也不騙你。我接近他,就是為了搞清楚他藏匿毒品的地點,甚至是他爸爸米白強交易毒品的路線!用來摧垮馬海清的勢力!所以在此之前我必須搞清楚這過程會不會傷害到”
“滾你的!!”
“我就知道你特麼的沒安什麼好心!怎麼,害了我,現在還想利用我?我告訴你你特麼的做夢!你給我滾,滾!!”
一石激起千岑浪,天知道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我話剛問出他當場就翻了臉,一張臉陰沉到猙獰的地步提起沙發後邊藏著的鐵棍子就指在我臉上;我倒不怕他打我,我隻是很無奈他這明擺著什麼都不會說的態度,當時心裏就十分的無力,一時間想再說什麼卻無從說起,也不甘心好不容易進來了又啥都沒做成就這樣走了,僵在了那裏。
也就在我跟他對峙的時候,臥室裏,卻突然傳來一聲瓦盆摔碎的脆響聲。
“媽!!”
穀強當時臉『色』就變了,驚慌失措的,一把甩下鐵棍立馬就撲進了臥室裏;我看的狐疑,因為就摔碎個東西他也不用這麼大反應吧?當時就『亂』著心緊跟他跑了進去。
一進去,臉『色』卻立馬變得煞白一片
“給我”
“給我”
“快給我那東西阿強!!媽媽好難受你藏哪兒了?昨天我看到你動我包了,你到底把那東西藏哪兒去了!??”
一掀開門簾,我就看到穀強媽媽跟之前那和藹的模樣完全不同!一雙眼就像丟了嬰兒一般空洞失神,表情就像受到什麼驚嚇一般惶恐不安。手在床鋪衣櫃裏『亂』翻著幾個來回就把房間搞得『亂』糟糟,最後就一把抓住穀強的幫子用近乎祈求的口氣那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