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陰險的笑笑,掰過我頭跟我聲的說你也別說黑哥我沒提醒你,這玩意你給誰賣?你就給那幫新跟我們混得你們漢民賣!
“他們不買,你就裝好人聊天的時候給他們直接抵!等他們也上癮了買不買他們做的了主??“
“這樣一來,錢你子賺到了煙也不用自己買就能抽,而且老子還保證他們以後跟著你混都是死心塌地的!哼哼哼~~炮彈,你特麼學著點兒”
那時候看著沙黑頭挪開後就一臉不屑和戲謔的陰險笑容,我心裏隻是笑的比他更加陰險。回頭想想就發現世上好像很多都是這樣的情況——到底是觀眾娛樂醜
還是醜,在戲耍觀眾呢?
再沒多話,佯裝出又感激又興奮到不能自控的樣子連道了幾聲謝謝黑哥,我就在他們看傻『逼』般戲謔的注視下出去了。一出去那傻『逼』一樣的笑臉立馬變得陰沉,等離他們宿舍遠點的時候立馬給彪叔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晚上等我回家,有驚喜給他們。
匆匆半天很快就過去了,一放學跟張昭和好像已經成了他私人家教的溫章閑侃了半會,我就立馬偷偷把那黑塑料袋塞書包裏出了學校。
一回到木叔的店裏,立馬就看到裏麵堵得滿滿的,還沒營業顯然不是客人,再看一個個都左白虎右貔貅,滿臉的凶悍樣就知道都是黑道兒份子了,但都很麵生而且年齡看著都有四十來歲,顯然是口福街之外的勢力。
本來那會我心裏一沉還心想是糟了,下意識要搬起店門口花瓶準備往裏衝的;結果看到彪叔正坐在桌子上一臉泰然跟他們說道些啥,那沉下去的心就立馬又興奮了起來。
看來彪叔他們的計劃進展的很順利,這些人,應該就是他們口中那些分散的、可以拉攏過來的單薄勢力!
知道不能打擾他們談正事,我就在外麵一直等著。等了二十來分鍾這幫人才或喜悅、或嘀咕著“抽兩成利??這特麼還有『毛』賺頭”的紛紛離開。見他們坐上車揚長而去,我就立馬鑽了進去。在彪叔和木叔一臉“你到底啥事”的狐疑中賣了下關子,就立馬把那一塑料袋大麻煙全給倒在桌上。
“我靠!!這、這特娘哪來這麼多黑金剛啊??不對啊千,你特娘別跟老子說,這都是你那晚帶的大麻煙??“
根本不用我答,『性』情急躁的他扒開一盒聞了聞就已經知道了答案。當場就都和木叔一樣目瞪口呆的,問我,哪來這麼多這種玩意兒的??
爸爸不知去哪兒了沒在場,這也是我毫不猶豫當場亮幹貨的原因。聽著他們的疑『惑』也不明麵解釋,隻是問彪叔,這東西對他到底有沒有用??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價值??
“有用!這特娘的必須有用啊!!雖然沒白粉利潤大,但現在滿縣城都被唐劍用暴力手段把路給掐了,壟斷下就算是大麻仁這種玩意兒市麵上也就他唐劍馬海清罩的那幾個場子裏有賣!”
“你子問它有什麼價值?那我告訴你,這種玩意兒從來不單代表著能賺錢!它能給夜總會那些娛樂場所拉人氣!你瞅瞅商貿街那人最多的地段,銀龍、藍蝴蝶幾個大場子都沒啥客人,西關金沙、富榮華卻反而每晚上卻人多到沒點關係都不讓進就知道了!”
“甚至你彪叔我往大點說,這縣城好幾個老板,甚至是當官的都覺得有錢就必須啥都玩才對得起自己那點花不完的錢和富人身份啊?!那換做以前他們就也隻能去西關玩了!所以啊唐劍他之所以在掃四黑後還能混這麼牛『逼』紮實,可不隻是靠唐國邦!這玩意兒,就是他手底下獨一份的最有用的人脈工具!”
“他認識的富商和富二代特娘比老昌還多你說他根兒能紮的不穩嗎??”
彪叔雖然沒木叔『毛』叔他們腦袋活泛,但他對現如今道上的狀況卻絕對比他們了解的更清楚。一番話算是徹底的講清楚了這些東西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幫助。那時我心裏就難免有些飄飄然,頭一次感覺是真真實實的幫了爸爸他們一把。
而木叔則從我掏出這些東西後就一直一言不發,也就在彪叔漲紅臉哈哈大笑著要把這些貨都放隔樓藏起來的時候開了口,一開口就讓我和彪叔都有點詫異。
他陰沉著臉說這貨,我們不要。你從哪裏拿的,就還回到哪裏去。
“啊??大帥,你特娘扯什麼蛋兒呢!難得千現在這麼有本事!那點白粉明天這幫老東西左一手右一手也就完了,正好在老黑出山把路“修好”前先撐一撐,免得他們起疑啊“
“我扯淡?你特麼才在扯淡!你什麼時候能有點腦子啊彪子???你特麼自己都說了,這些東西早就被馬海清唐劍他們給壟斷了!”
一臉惱火說完,他就陰沉的盯著我。
“那這些東西,特麼的還能從哪兒來啊??一個屁大點的孩從外地運過來的你以為檢查站的人吃屎的啊??真那麼簡單馬海清幹嘛偷運屍車,臉上貼個“白粉跳樓吐血大甩賣”滿火車賣行不行啊?!”
那時候我就明白木叔為啥這麼生氣了,而彪叔也是想清楚了這個道理。當場被兩個大人盯著我不知該怎麼回答,甚至都有點怕他們想歪了以為我財『迷』心竅跟馬海清的人有接觸啥的。眼珠子轉轉,就說我朋友外地拿的啊?我上次不是說了他坐火車走了,但他現在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