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管木叔怎樣一臉“你拿老子當子謙那豬兒子哄”的表情,隻是趕緊把他拖拽出去。在店外角落看彪叔沒跟出來,我才猶豫了下,說這東西的確跟馬海清在我們學校的關係戶手上拿的。
“但是木叔,我這麼做不是壞事,你腦袋裏猜的那些東西也絕對不對!總而言之總之我也說不清楚!這樣,你自己打電話問問『毛』叔好麼??”
“問老景??”
一聽到我讓他問『毛』叔,腦袋活泛的木叔當場仿佛就有點猜到什麼。狐疑的瞪著我在角落撥通了『毛』叔的電話,言語幾句,就吵了起來,爭吵的話,總也離不開“你特麼怎麼能讓千一孩子做這種事兒!?”
跟『毛』叔他顯然是辯不過的,也不知『毛』叔跟他怎麼解釋的,總之三言兩語就讓他情緒緩和。等電話掛了的時候,他啥話都沒說,隻是拍下我的肩膀說苦了你子了,就直接進去了。
“特麼,這子真長能耐了!認識的人裏居然有在四川做這生意的。彪子你說說現在孩都特麼成啥樣了,媽的比咱這些老一輩兒的人還有能耐啊!”
“廢話麼,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隻不過你死了,老子這隻寄居蟹特娘還每天都能曬日光浴就是了,哼哼~”
眼看腦袋很直的彪叔完全沒質疑啥的就把這些貨拿閣樓上去了,我心裏可算落下個重擔。等他回來的時候我隻是說過段日子才能繼續往這拿,他一聽我買這玩意兒一盒就花了五百塊,當場就爽快的說這事兒是你子做成的,老子隻按根賣,一盒最少賣個八百多!咱爺倆對半分!
“也不是叔賺你錢哈,畢竟雖然宏昌老景跟咱關係都沒話說,但你爸那人你清楚他始終不想借自己弟兄的錢,更不想因為有經濟往來,等保不準哪天暴漏了把他倆這眼瞅著已經飛出去的又給拽下來!如果你子真能持續供應這東西那可就是一筆大錢,而現在,叔們也正需要一筆大錢,交給老黑讓他鋪金三角那條路”
看彪叔雖然很興奮,表情好像為跟我一孩還拿提成感到很難堪。我本還有點眼紅的貪婪就『蕩』然無存,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說沒關係,我一分錢都不要!因為我們是家人!
“家人”
沒想到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彪叔紅了眼,那會隻是很罕見的,溫馨的抱了抱我,說別說家人,你子就是我董彪的兒子!以後就算叔老了,沒用了,有人敢欺負你跟你過不去,叔就算拄著拐杖也照樣能護著你!
一個爽朗鐵血的漢子說這種話總是讓人心裏最溫暖最踏實的,但那會我也隻是嗯了聲,交代他們別把這事告訴我爸讓他擔憂後,就出去了說今晚要去同學家住。在我出去前木叔就喊了下我,我回過頭他遲疑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後隻是擔憂而複雜著眼神,讓我在外麵一個人,就照顧好自己,他們大人的事兒,他們自己能解決。
“畢竟你還隻是一個孩子。天大的事兒,還有我們大人在”
心裏也說不出啥滋味,隻是覺得這幾個叔叔對我和我爸真的都很好很好。感動著心打了輛出租車,就直接去趙雅家裏了。
幾天沒見到她了,心裏真的很煎熬。除此之外最大的卻是覺得對不起她!當初在她哭聲裏跟她媽承諾絕對會給她最大的幸福,現在呢?
他麼被這些陰狗『逼』的連在一起的時間都少了那麼多。
可是買好了她最愛吃的果醬蛋糕,到她家門口卻發現門是緊閉著的。打了個電話過去,卻詫異的得知她也不在她媽媽家,而是住在同學家裏。感慨了下幾天不見這丫頭都膽大到敢夜宿在別人家了,我也沒多想,隻是無奈的自己吃了那玩意,回到口福街。
回去跟子謙說了下今天的事兒,他聽到我沒打趙爽反而是用條件去說服,看著我就有點刮目相看的感覺。但也沒多話,最後說了聲需要他就給他打電話後,我倆就各自安睡了。
也就第二天剛起床牙都還沒顧得刷的時候,電話就嘟嘟響起來,我接起來一看居然是胖大嘴打來的!
他可好長時間沒聯係過我了,也是還在為我奪走了他的乖乖妹妹而耿耿於懷。按理說這關係必然無事不登三寶殿,但他跟我還有『毛』事可談啊?
也不敢怠慢,隻是接起了電話。閑侃兩句他就懶洋洋的喊我去職高找他。我當時就懵了,自然是說今天特麼又不是周末我還上課呢,怎麼去找他啊?
但這死胖子還是那麼有異於旁人無法用道理溝通,丟下一句你不來我就去你們班找你,就把電話掛了。
他胖大嘴,跑到回中,甚至是我們班門口來找我那我不啥都『露』餡了嗎??當場心裏就慌得不行,猶豫半天,在心裏把他罵了次,最後卻還是不得不打電話讓張昭再給我請一早上假,就說我滑旱冰摔著了。
然後就滿腹狐疑的搭上了開往城北職高的公交車,嘀咕著胖大嘴這死a態是不是又手癢了想把我騙過去當沙包打?
不會吧?但他要真敢這樣的話,那特麼就別怪我欺上犯下,狠狠跟他這大舅子掐上一頓!反正雅已經雷打不動是我陳千的女人!樂安宣書樂安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