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翻臉!(2 / 3)

問我來就正常,但幹什麼,多此一舉問沙黑在不在

心裏狐疑越來越濃重,我也就在溫章開口前先把他拉後去不讓他告訴炮斌我是來找東西的。冷冷一笑,就說我特麼是來查摩托駕駛證的,行不行??

“老子看你是來找削的!靠上沙黑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告訴你老子特麼的也認識沙黑!你給我走著瞧,看你特麼還能猖狂到幾時,a!”

他這樣說著,我表麵不屑一顧的冷笑著;心裏麵,卻遠比表麵要想的複雜的多。

炮斌的確認識沙黑,或者說,他特麼的就是所謂的“自然人”——他不是太子黨的人隻是跟穀強認識叫他強哥,他不跟著沙黑混溫章卻跟我說過他同樣會給沙黑交保護費的抽成;要說他認不認識米海軍?我記得第一次在三中體育場見到他時,他就跟柴昊吼著說,“老子是西關米海軍的人,我們西關隨便來一個都弄死你!”——顯然是認識的。

也正因為都誰認識他才能誰都不跟,也照樣能八麵玲瓏做自己生意不被人找茬,在回中裏估計也就馬海龍跟他不熟。

拋開一切,就他跟米海軍認識這點,都讓我足夠起疑——因為前幾天我就跟穀強想到,米海軍做事滴水不漏,販售貨物他不會自己動手;那麼要是他再嚴謹一點,就連拿貨,估計都會讓別人幫著拿。

而再再謹慎點的話,他就算是讓別人替自己拿貨,也不會讓在回中裏擺明是跟自己混的人去拿,因為真的有人像我此刻一樣暗中調查他的話,在他那抓不到什麼把柄肯定就會退而求次,想從跟他混得手下那裏『摸』到什麼蛛絲馬跡。而我都能想到他肯定也早就很清楚這點。

那麼他要再找其他人去拿貨的話,首先那些好學生就不用說,其次太子黨的人明顯是他的護盾,也不會納入其中;而再剩下的就都是跟他死對頭沙黑、還有馬海龍混得校混子了,就更不可以!

這樣篩一篩,貌似也就隻有炮斌這種對這生意感興趣、而且挺拿手也有膽子去做的“自然人”,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想到這裏,那會我眼神就陰冷下去。下意識掃了眼裏麵的摩托車。

中午穀強跟我說的,貌似就是他看到是個騎摩托的人,載著米海軍來拿貨的吧

心裏的狐疑,隨著抽絲剝繭逐漸就變成了六成的可能『性』!再聯想下他剛才對“警察局在附近”反應那麼大,不就恰好代表不是怕因為打架鬥毆被發現讓條子罵幾句“『毛』都沒長齊打哪門子的架”,而是怕條子真的過來了,發現什麼更了不得的東西麼?

聯想到這點,六成的可能『性』,瞬間就飆升到了九成!

我明白了,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但問題是特麼的我沒想到炮斌這狗ri的居然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溫章對他那麼好,借錢不還沒催著要過、無論他再對自己罵罵咧咧也都是一笑了之,在別人麵前從不說他壞話隻說那是他兄弟;而他沒把溫章當弟兄看也就算了,但他狗ri的可能是圖近、還是什麼原因的把這種害人玩意兒藏在溫章好心給他停車的店鋪裏,這特麼的算哪門子事兒!??

這樣一來要是哪天真讓警察給查了,溫章,他能脫得了幹係麼!??

怒火幾乎快要把我心髒燒的幹裂,伴隨著我的眼神也充滿了赤的陰毒。那會炮斌看到了就像被氣到了一樣,用扳手指著我臉就喊你特麼的還想打是不是?

而我掃眼溫章被我倆夾在中間難為的表情,最終隻是冷冰冰的一笑,說溫章我不難為你,做兄弟我給你個麵子走吧,回學校吧,就讓他在這裏一人吠!

除了不想讓溫章難為外,最多的其實還是不想打草驚蛇。想等下午上學翹課,趁他摩托還沒開走的空檔好好過來查一查這店鋪裏有啥不對,這摩托車裏又是否藏著什麼玄機;

炮斌那會看到我不再瞪他,卻似乎是以為我跟他認慫了;而且也是因為我那句“溫章我給你麵”,說的就好像我隨手就能揍他隻是溫章在不好動手而已,令他怒火更加膨脹!

當時他就咆哮了一聲他溫章有個球的麵子??溫章你特麼滾讓他來打我一個試試??在我眉頭皺起、溫章苦澀的讓他別生氣的時候,他又狠狠一巴掌把溫章推翻在地上。

“去你的!別給老子這充好人了!溫章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老子特麼罩了你兩年多,幫你那麼多忙,你特麼現在反而跟這種貨『色』混了是不??”

“不是路過吧,這王八羔子,就是你特麼覺得他現在跟沙黑混得叼了,又不想把這答應給我停車的鋪麵兒停車了,喊他來故意找我茬的是不?以前還腆著臉叫老子兄弟,你就這麼當老子兄弟的??”

壞人,尤其是這種臉皮忒厚的壞人,最擅長的無異於豬八戒倒打一耙!那會別說我,『性』格囊弱的張昭都聽得直攥拳頭。

而溫章眼裏也是閃過一絲惱火,卻習慣『性』的收斂替換上苦澀。拍拍屁股站起來,就說炮斌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

“老子管你誤會不誤會的!你這種草包,也就隻能找這麼的草包當兄弟!老子都不稀罕在讓你喊我兄弟,老子覺得丟人!“

“炮斌我“

“還有啊,你別以為撿了這麼一貨當靠山就是揀到便宜了,就得意了!他這種貨『色』,就是垃圾!沒沙黑的人憑他能搞定強子?沒靠著沙黑,別說強子,就跟他一班的那個叫張傑的『毛』都沒長齊的孬貨都特麼能騎在他腦袋上拉屎啊!"

聽著著刺耳的話,我強壓下怒火,隻是想趕緊離開以後想辦法再報複這不知死活的玩意兒;一直寸寸退讓的溫章,那會聽到他罵我,卻反而寒了臉。

“炮斌,我、我都跟你說了,這是誤會而已你要『亂』想也行,但請你別罵陳千千好嗎?他現在的確是我兄弟,最好的!所以,好歹我以前也叫你聲斌哥,好歹我們以前一起玩過。你給我留個麵子,好嗎?“

“麵子,你有麵子,有,你也說那是以前了,現在老子根本就不認識你是個誰,我憑啥給你麵子啊?”炮斌這人卻一向得寸進尺,拿別人的忍讓和妥協當做自己秀優越找快感的樂子來戲耍;那會看著溫章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他就好像覺得很好玩,

“老子特麼就是要說!嗬嗬嗬,這陳千千跟你一樣就特麼是個軟草包!轉校過來的垃圾!”

“炮斌你別當著我的麵兒罵我的兄弟好麼”

炮斌:“”

“有點名氣就敢跟老子耀武揚威了,不記得那會特麼是怎麼求著我幫你別讓你被張傑他們再打了?”

“炮斌!炮斌!!算我求你,就算你這兩年從來沒拿我當兄弟看隻是在戲耍我,但好歹求你這一次,就這一次給我點麵子”